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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汴京城里充雅士的,不过是一些腐儒和色鬼罢了。
如何能跟真宗皇帝当年流连的雅会相比?
你们跟他们厮混,不仅长不了半点学问,还会学坏。
赵润是能去那些地方,但若是他在那些所谓的雅会上结实了一些不干不净的女子,并且将她们带回宫,又或者金屋藏娇,你觉得官家和皇后发现了会如何?”
王安石和曾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真要是发生了寇季所说的那种情况,官家和皇后会先弄死他们两个一直在赵润身边的人,然后再去计较其他。
曾巩迟疑了一下,道:“先生,此事学生知道错了。但您不会因此断绝司马贤弟的仕途吧?雅会虽然是司马贤弟告诉我们的,但是他并没有邀请我们去,而是我们主动要去的。
司马贤弟也算是一位英才,先生若是断了他的仕途,那将会是朝堂上的损失。”
寇季盯着曾巩道:“看来司马光给你留下的印象不错,不然你也不可能三番五次为他说话。”
曾巩有些意外的道:“先生知道司马贤弟?”
寇季不咸不淡的道:“文昌四秀中最年轻的一位,汴京城人人皆知,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曾巩赶忙道:“即使如此,那先生就应该知道司马贤弟有才。”
寇季认真的道:“我承认他有点才华,但你跟他相交那么久,难道没发现他是一个没坚持的人吗?”
曾巩愕然的看向了寇季。
王安石在一旁道:“学生只是知道他表里不一,但是并不知道他没坚持。”
寇季赞同的点头道:“表里不一也算是一个中肯的评价。官场上最怕的就是这种没坚持的人。
他在你得势的时候,会跟在你身后帮你,让你顶住所有压力。
可当你失势,他得势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你之前所承担的压力,很有可能就会将你所作的一些全部推翻。
如此一来,你所作的一切就会付之东流。”
王安石和曾巩有些惊愕的对视了一眼。
王安石忍不住道:“可官场上这一类的官员很多……”
寇季点头道:“不错,官场上这一类的官员很多,但他们对朝廷都形成不了大威胁,但是司马光可以。
因为他的才学、胆识、以及结交人的手段,能让他爬上高位。
一个没坚持的人,在低位上做事,不会有多大危害。
但是爬上了高位以后,会危害整个江山社稷。”
王安石和曾巩一脸意外。
他们没想道寇季对司马光认识的如此深,也没想到寇季对司马光的评价如此高。
“先生调查过司马光?”
“不算调查,只是略有耳闻。”
“原来如此……”
“……”
寇季将他们领进了书房,就让他们依照各自的惩罚去做事。
一晃便是一日。
次日。
赵润脸色苍白的进了寇季的书房。
寇季不在。
王安石、曾巩、苏景先三人快速的凑到了赵润身边。
王安石迫不及待的问道:“你父皇不会真的派人将那些人抓起来了吧?”
赵润摇了摇头。
王安石和曾巩松了一口气。
但赵润下一句话又让他们提起了气,“我父皇没有,但是我母后让人将他们抓到了宫里,并且考校了他们一番。”
王安石和曾巩一脸紧张的看向了赵润,他们很想知道那些人的下场。
赵润咬着牙,沉声道:“三个草包和两个色胚,被我母后当场杖毙,就当着我的面前杖毙的,另外三个还算有点才华的,全部被我母后送到了边陲去牧民。”
王安石和曾巩惊愕的瞪起眼,心中生起了许多懊悔。
曾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以后我们还是少去那些不干不净的地方吧。免得别人遭殃。”
赵润脸色难看的道:“此事怪我,以后你们该去就去,我不会去了。只要我不去,就没人遭殃。”
王安石笑着骂道:“胡说什么呢。我们是师兄弟,是一起的。不然我们也不会明知道有风险,还要带着你、苏景先,以及小苏轼一起去。”
曾巩郑重的点头道:“虽然我们以后是君臣,但现在我们是师兄弟。先生是个重情义的人,我们自然不能弱了先生的名头。
我们现在一荣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