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根本,天地为界限,参透世间奥义。我师父在时,教我的法术并不是玉女喜神术,而是《道经》,等我将期倒背如流后,才教我真正的玉女喜神术。”
“玉女喜神术?”我低声道,“听起来怎么有些……”
“你知道就好,莫要乱说,这也是茅山术的别称。”糟老头继续道,“茅山术是为主干法术,以人之念力为生,借助决术、符箓为引,以自然之力,对抗非自然的存在。”
我点头,在心里咀嚼着,似懂非懂。
“还有一件事你要记得。”
我疑惑地看向糟老头,道:“师父请说。”
“茅山派推诚阳刚之道,倘若你能一直保持处子之身,将是有利无弊的。”
我讪讪的点点头。
“今晚我就先教你些法术篇,茅山法术有数百多种,其中有五雷咒、天雷破、玄冰咒、紫幽咒、火云咒、大火咒,大火咒又分三昧真火、流星火雨、炼狱真火等。就像方才我所运用的,便是中级三昧火,以焚烧阴灵。”
糟老头道:“法术一样要借助外力,有的道人借灵物、有的借灵山、灵水,有的则借禽、借兽,总之不乏尔尔。而我师父教我时,借的是物,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一柄玄天剑,但通常情况下是不会使用的,除非迫不得已,像阴灵鬼怪,便用不着,单纯以符箓便能瓦解之……”
糟老头虽然平常说话气人,但讲起道来却十分仔细,他见我两眼发光的盯着他,极其认真,便讲的唾沫横飞,什么离奇古怪的经历都被他引用上了。
“最后说一点,我们道派将三忌,忌婚、忌斋期。”
“还有一个呢?”我问。
“忌八字。”
我愣了下,不明所以,糟老头道:“千万不要把自己的八字告诉任何人,记住,任何人!”
糟老头说的非常严肃,我记在心里,忙不迭的说好。
虽然我不明白茅山派怎么会有这些忌讳,而这些忌讳又有什么缘由,但总之既然是忌讳,便是无法更改的,我已经决定跟随糟老头学道,这些忌讳自然要谨记在心了!
当晚,我们在民房里随便凑合了一宿,第二天一早,糟老头就叫醒了我,我俩在村头一处河水边随便洗漱了番,便匆匆继续赶路。
走了将近十多里,才总算遇到几个赶集的村民,糟老头闲庭信步,一点疲惫劲都没有,但我不行,走了那么久,我感觉脚上都磨了好几个泡了,立刻要求做他们的三轮车,糟老头拿我没办法,跟那几个人商量了一下,我们付了钱继续赶路。
坐在车上,虽然有些颠簸,屁股梗的难受,但比起走路,依旧好很多。
中途有个村民说起了一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个人说:“以后大晚上的,可不敢再从瓦里村走咯!”
另外一个问为啥,他说:“一看你就是镇里的,没听说过瓦里村一晚上死了四十条人命吗?那里阴气重的很。”
另外一个连忙问道:“为啥啊?这年头又没有土匪,咋能死那么多?”
“消息封闭的紧,除了俺们村,你们镇上肯定听说不到哩。”
“你可别瞎造谣啊,小心被民兵团带走咯。”
“俺能造谣啥,算了不说啦。”
我心想,瓦里村是不是就是昨晚我们呆过的地方?我连忙道:“大爷,俺也好奇,能不能跟俺说说他们怎么死的?”
那中年汉子看着我,笑了笑,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扇了扇,说:“你年纪轻轻,就不怕俺说了,晚上吓的睡不着觉?”
我嘿嘿道:“没事,大爷说吧。”
中年汉子道:“这事,还得从两年前说起,村里新舔了个小娘子,长的眉清目秀,水灵灵的,据说是刘家小伙从云南带回来的,倒是个美人哦,这事刚出来的时候,都传到俺们村了,很多人都说刘家小伙有福,可没曾想,就在那天中午。”
方才说不信的那个人听到这里,也不禁凑了过来,倒是只有糟老头眯着眼睛依旧不闻不问的坐在那里假寐。
“瓦里村突然跑来了几个外乡人,穿着打扮很奇怪,但听说是小娘子的亲人,要把她带回家,这小娘子打死不从,就和家里人闹,刘家小伙带了一帮子青年也赶了过来,说啥也不肯让自家媳妇被带回去。那几个云南人普通话说的不标准,就听见说你们结婚没有通过苗寨长老的允许,属于不法婚姻,女人必须要回去受惩罚。听到这儿,小伙更不愿意了,他当初在云南打工,一次偶遇相中了小娘子,俩人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