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个佛像是用青铜器?
没有在洞里面找到胖子,那么胖子能去哪里,更何况他对这里一点也不熟悉,怎么会是这样子?
我听着陈教授的庆,再看到若有所思的陈下风,走到了他身边,“你知道这尊大佛的事情吧?是不是也和余恩慈有关?”
原本沉默不语的陈下风抬起头来看着我,大声地对我吼着,“不许你喊恩慈的名字,她和这个佛像没有关系,从头到尾都没有关系?”
我也只是试探的问下,并没有探他隐私的意思,可是他这么大喊大叫,我却意识到可能真是找对地方了,他肯定知道这件事情。
陈教授边看边在喃喃自语,可是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的东西。
等到他把手从佛像上面拿了来,准备再研究的时候,怎么轻轻一拉,佛像的另外一根手指居然被拉动了。
“这个是……”
陈教授瞪着落在手里面的那个卷轴,佛像里面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连忙走到陈教授的身边,想从他的手里面取下这个卷轴,可是没等我动手,陈教授直接打开了卷轴。
因为放的时间比较长,而时当时的工艺也不是那么完美,所以卷轴做的有些粗糙,纸质都已经有些发黄,用手轻轻地一碰,就有一小道裂痕出现。
见我毛手毛脚地想要帮忙,陈教授不满地瞪了我一眼,“这可不是你能动的,站在旁边看就行。”
我把手放在了身后,站在了陈教授的身后,原本在旁边沉思的陈下风也走了过来,尼康倒是若有所思地盯着佛像在看,也不知道他看了什么。
随着陈教授慢慢地将画卷打开,我们面前出现的是一幅古代的仕女图。
还没等我看清楚,陈下风却推开了陈教授,自己走到了画像前面,“慈恩……你何苦呢!”
旁边的陈教授这才站了起来,却也没有把陈下风推开,只是站在了陈下风的身边。
“您知道她是谁,那您也就知道这尊大佛的来历?”陈教授双眼放光,陈下风曾经说过他活了七百年,要是他愿意开口的话,那么就会知道很多以前的事情。
陈下风现在把画卷收好,根本不管陈教授的脸色,直接把画卷握在了自己的手里面,他不会把余慈恩的画像交给任何人。
“陈下风,这画卷是属于国家的,你可不能私自收藏,也不能把画卷拿出去卖掉,要是敢卖掉,你这就是违法行为,必须把画卷……”
陈教授说的很多,理由就是必须把画卷留在这里,连同这尊大佛都必须等待国家派人来开发。
“这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我拿回我的东西,有什么不对?”陈下风振振有词,而且不甘示弱,要是普通的什么东西,给他就行了。
可是这幅画是余慈恩画好要交给他的东西,不能就让他们带走。
“陈下风,既然你不愿意把画卷交出来,那么可以说说这个大佛的来历吗?”陈教授退而求其次,只要知道了这尊大佛的来历,剩下的那些事情就会迎刃而解。
陈下风把画卷放好之后,倒是看了眼陈教授,用傲慢的语气问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佛的来历和你有关系吗?”
此话一出,我在旁边差点笑出声来,谁说这七百多年的古人不记仇,现在不就给陈教授记上了。
陈教授被陈下风问的哑口无言,本来说是要为国家做贡献,可是转念想了下,就陈下风这样子,哪里会明白国家的意思,就算他气个半死,可是陈下风就是没有什么感觉。
“是和我没关系,本着要为这事负责的原则,你知道的这些事情都要告诉给我。”陈教授也是没找到好借口,刚才都拒绝了,怎么还要求陈下风说给自己听。
陈下风扭过头去,根本不理陈教授,原本两个人还能说到一起,现在看来两个人的关系又到了冰点。
尼康倒是很迷茫地看着他们两个,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在争吵,看看陈教授,再看看陈下风。
我现在不想听他们两个为了这么点小事变的这么僵,不由地提醒着他们,“咱们来这里是来找胖子的,可是胖子现在不见了,咱们还是四处找找。”
陈下风走到了这个佛像的前面,让我把刚才胖子的事情再说一遍,我又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而且把胖子掉进去的地方也指给他们看。
除了佛像前面的这个大洞之外,根本没有别的地方,可是胖子掉进去之后,就是生不人死不见尸,我就是说他死了,也得找到他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