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绕不过他们。
而掀动浊潮之事一出,彼辈必不受信任,玄廷说不定会加大对此辈的管束,纵然不至于牵连道友,可玄法到时势颓,道友当真能独善其身么?”
他意味深长道:“且余下那些‘玄修’,也不见得会把道友视作自己人,因为道友终究是和他们不同的。
他看向前方,“我仍是那句话,道友什么时候觉得前路走不通了,大可唤我,我自会出手相助。”
说完之后,他整个人便如现身之时一般消失了,只是在地面之上凭空多了一团黑色焦痕。
张御一个人静静站在此处,无边无际的空寂旷野似亘古以来无有改变,唯有他身上衣袍在阵阵吹来的风中飘拂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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