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还有用。”
虚影道:“那看他能挺多久了,若是他真是应机之人,那么或能逢凶化吉。”
那声音想了想,惊异道:“照你这么一说,其被天夏这边赶来,那反而是气运使然了?”
“气运么?”虚影玩味道:“机缘之事,往往伴随劫数,若能过去,那自是气运通天,若是过不去,那么他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此言有理,那且看他能否过去了。”说完之后,随着光芒敛去,舱室之内又恢复了平静。
曾驽在一名王姓修士的安排之下,躲入了一间偏僻宫台之内,整日不与任何一人相见。他在此修行下来,却是惊喜发现,自己这番修行进展颇快,距离触摸寄虚之果也是越来越近了。
若是在元夏,似乎上进之路都被框死了,只能在一些狭窄的道路中行走,千方百计挤入进去,然而在这里,好似天地开阔,处处门户皆可过,不是在元夏修行过的人是不会有这等感受的。
“果然来对了。照这般修行下去,再过一段时日,不定就能寄托神气了,只是……”
在修道路上,他的确是天资洋溢,几乎是本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于是他又抛下一枚晶玉,又唤了那虚影出来。
那虚影道:“何事寻我?”
曾驽道:“我感觉自身修行已是快要触摸到寄虚,但是总感觉前面虽有门,可是自身却与之有些隔阂,这否是道机不同的缘故?又该如何解决?”
那虚影沉吟片刻,道:“可能是缺少外物的缘故。”
“天材地宝?”曾驽有些诧异,随后两袖抖了抖,自傲言道:“我修行从来无需此物。”
那虚影道:“并非是如此简单,因为你是元夏修道人,对于天夏而言是一个外来之人,与此间不能完全相契,因此导致如此。”
曾驽质疑道:“天夏难道不是以元夏为根本演化出来的么?”
虚影道:“同中有不同,再则我们许久不曾窥看到天夏的天机了,天夏能成为最后一个需要覆灭的世域,可能有什么玄妙隐藏着。这些你且不管,也不是你现在能弄明白的,你只需知道你需要一件天夏蕴生出来的宝物,将之接化入到神气之中,才能渡你去到寄虚。”
曾驽皱眉道:“可我到何处去弄?天夏岂会听我的?我也不可能走元上殿途径。”
虚影道:“这里我来想办法吧,正好近来有一个天夏驻使在,我可通过他来找到这类东西。”
张御,并将事情详细说了下。并言自己也不知道用来做什么。
仅在两日之后,张御这边就得了金郅行的告知,说是有人向天夏这边讨要一件灵精之物,只需交给留在墩台之上的某一人便可,过后自有回报。
这事没有来路,拜托之人也不知身份,显得没头没尾。
可他想了下,灵精之物显然是用来修行的,可特意往天夏来求,那一定是试图在天夏修行。联系到盛筝和他说得那件事,不禁让人心生联想。
假若真是这样,那么这所谓应机之人不像别人认为的那样到处遭人嫌弃,恐怕还是有一些人在背后暗暗扶持的。
这件事表面看去是一桩小事,所以他没有理由不帮,再说从他这里送出去的灵精之物,他也能凭此观见那接手之人。
思定之后,他便通过训天道章安排下了此事。
大约十多天后,墩台之上也是这里收到了消息,那王姓修士对曾驽道:“天夏这边答应了。说是东西不日将会送来,你不宜出去,还是去拿吧,你就待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
曾驽道:“行,我在这里又不识得人,外面说不准哪个就是我的对头,我又能去哪里?”
王姓修士想想也是,于是他放心离开了驻地,去迎那一驾送灵精之物的天夏飞舟。
曾驽在他走后,本待继续修持,可是这个时候,他腰间的一块玉佩却是轻轻响了起来,他先是一惊,再是一喜。
他在原地转了一圈,哼了一声,自语道:“便是出去又如何,墩台这里也就是外世修道人功行高些,他们有胆子伤我么?”
于是他甩袖出殿,化遁光往那玉佩感应之地而去,远离了墩台之后,便是来到了一驾停顿在那里的飞舟之前,正犹豫是否要进去之时,却见舱门一开,一个气质柔弱,面目秀美的女修自里飘渡出来,
“霓宝?”
曾驽惊喜道:“你真的到天夏了?”
那个女修轻轻点头,道:“是,听说你来了,我又怎能不来呢?我来投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