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对于元夏攻袭,我们不能过于自信,但也不能没了心气。”
他看向诸人道:“元夏不可能动用全部的力量,而我们已然整合了天夏内部的所有道脉,却也无惧于和元夏来犯之势阵战。
我们当趁此机会,堂堂正正与元夏来敌打上一场,也可检验下我们的准备在哪里还有什么疏漏,与元夏差距又在哪里。”
在场三位廷执听到他如此,都是神色一肃,对着他执有一礼,道:“我等领命。”
陈首执道:“唤得诸位廷执去议殿,我们需为此商议一番。”
很快,各个廷执都是受到了通传,于是各自派遣分身去往议殿议事,待商议妥当后,便就各自回去准备。
张御分身归来之后,便意念一转,身影直接出现在了屹界地陆的最高峰上,这一次由他在此坐镇,若是有敌杀至,则由他负责当面阻挡。
他明白陈首执的意思,天夏便在这里,试着与元夏好好碰上一碰,就算崩毁整个天地也在所不惜。
其实元夏这回如真的如钟廷执所言前来突袭,此中既有好处,也有弊端。
因为突袭的话,肯定要用到镇道之宝遮护,但是能遮护住的其他镇道之宝绝不会多,不然就达不到遮掩目的了。一般来说,能承载一二件就不错了,绝不可能超过三数。
此辈要渡过来,“负天图”是一定要用的,乘青鸿羽倒是不用遮蔽,只是接引回返时所用,其中还需一个用于针对“天岁针”的宝器,故是能被额外运使的,也就是一件宝器罢了,这便无所畏惧了。
他一挥袖,在此坐定下来。
几日之后,一道光芒飞来,他伸手拿住,眸光微微一闪,这是金郅行的传讯,当然金郅行交代事机都是通过训天道章的,这只是明面上的传书,可是这东西能被送回来,这无疑已经证明了钟廷执的判断了。
张御收回目光,那传讯自行在手中散去,而他则继续在此持坐。
距离传讯送至仅仅只是半天之后,无声无息之间,上方天穹似像是融化了开来一般,露出一个巨大的缺口。
果然来了。
只是看了一会儿,却迟迟不见此辈落入天地之中,但此辈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他思考了一下,既然不不过来,那么我便过去!
他身上光影一闪,一具与他有几分相似的气光外身落于身前。
这是他祭炼许久的外身,元夏手段众多,就算是求全道法之人在斗战中也难以保证自己安妥,所以用外身前去探查是最好的。
只是他这般道行境界,外身只能靠自己长久祭炼,若是损毁了,就需要再行祭炼。
此刻他气意一落,与此气光外身相融到一处,随后化一道冲霄光亮,自旷廖高峰之上飞起,须臾间便冲入了那一片浑黯之中。
他身落虚宇,举目往外辨观,然而这一次并没有见到元夏飞舟,却是见得一座悬浮在那里的长梭,其体型甚长,浑身乌黑光润,不见任何缝隙。
只是他心中觉得,此回到来的,除了此物之后,似还隐藏着其他什么东西。
念及此处,他眸中神光一闪,凝意观望。
过了一会儿,他眼神微凝,却是在视界之中见到了一个难以用言语描述的硕大巨影,其形若水蛭,身上有着无数短须。
而从更高层次上去看,可以见到此物正盘踞在屹界之上,正一点点吸摄此其世之元气!
这是某件镇道之宝么?
他看了一会儿,发现并非如是,确切的说,这应该是一个正在养炼中的镇道之宝,而其特性很可能是通过吸食世域元气来供养自身。
他眸光微闪,这是一个非常有针对性的物事,说明元夏也认识到天夏可能会不停的扶持新的天地出来,故才拿出了此物,在消杀天地的同时还顺便能养炼宝器,就是不知道此物是早就有的还是先行祭炼的。
他看了一下拿远方长梭,毫无疑问,这东西就是为此物做掩护的,正常情形下他想直接攻袭此物可能会受到阻挠,除非用镇道之宝来克制,这样最为省力,也最有效率。
不过这或许就是元夏的目的所在,看你能拿出什么镇道之宝来,那我下次便可以针对克制之法了。
但若不用镇道之宝,他也有其他办法对付。
只是该做得准备还要做,两家势力斗战,任何问题都要考虑清楚。思定之后,他以便训天道章向着陈首执传了一个意念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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