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意识里。\"
李夫人点头:“原来是这样,因为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觉得很奇妙,所以才会这样问公子,公子不要见怪。\"
我微笑道:“没事的,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想想这圣石既然能治好夫人的病,有这样神奇的力量也就不足为奇了。\"
李夫人笑道:\"公子说得是,说起我这个病,本也是没有什么指望了,幸亏遇上公子,要不然只怕我们这个家也毁了。\"
我说:\"李夫人说哪里话,我也只是举手之劳,真正的功劳还是圣石。不过说到夫人的病,我倒是有些疑问。夫人年纪尚轻,正当健康之年,却是为何染上重病?\"
李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公子是我救命的恩人,这件事与公子讲倒也无妨。我这病并非寻常的疾病,而是中了‘漠北双煞’的‘寒蝉针毒’。”
听到这儿,我不由得低声喃喃道:“漠北双煞?寒蝉针毒?”
李夫人见状,轻笑了一声,接着解释道:“公子大概是南方人,自是未曾听闻,倒也不足为奇。‘寒蝉针毒’是天影门的独门暗器,毒性剧烈,且无药可解。此毒毒针细如发丝,刺入人体后无声无息,毒针隐匿于体内,待毒发作时,已是难以挽救。我相公虽曾以内力将我体内毒针逼出体外,也只能延缓数日,实则毒素早已侵入五脏六腑。若非公子以圣石救我,只怕我不久也会命丧黄泉。”
我急忙问道:“李夫人,这漠北双煞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对夫人下如此狠手?”
李夫人神色复杂,长叹一声,缓缓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漠北双煞其实本是我的同门师兄,然而近些年他们投靠了漠北王,专为其铲除异己,因而得了‘漠北双煞’的名号。说起来,这也是我们师门的一大耻辱。我们都出自漠北的天影门,天影门隐匿在大漠中的一片绿洲上,擅长使用暗器毒术及隐遁术。而‘寒蝉针毒’正是我们天影门最为禁忌的暗器,因为此毒无药可解。可惜我的那两位师兄心术不正,毒害了师父,盗走了寒蝉秘笈,逃至漠北城,自行炼成了这种恶毒的暗器。我师父在垂危之际,将掌门之位和天影秘笈一并传给了我。”
李夫人停顿了一下,仿佛回忆起了过往的痛苦,神情愈发凝重。她继续说道:“我接掌天影门后,与我相公相识并成婚。那几年,我们在天影门过得倒也安稳快活。唯一的遗憾,便是我无法为相公诞下一子女。想来应是我自幼接触毒物,身体被毒性慢慢侵蚀,致使我无法生育。可惜好景不长,那两位师兄又来天影门寻我,索要天影秘笈。我无力抵挡他们的寒蝉针毒,只能与相公一起逃避,最终隐匿于相公的故乡。不料数日前,那两人找上门来,逼我交出秘笈。我誓死不从,他们便向我相公下手,我替相公挡下了暗器,这才中了‘寒蝉针毒’。为保相公性命,我最终还是将秘笈交给了他们。”
听完这些,我义愤填膺地说道:“如此看来,你这两位师兄真是恶贯满盈,竟毒害师父,又加害于你。”
李夫人苦笑着,叹道:“只能说我们师门命途多舛,出了这两个孽徒。”
我又问道:“李夫人,那你不怕他们再度来寻你们的麻烦吗?”
李夫人神色稍缓,平静地说道:“他们已然得到了天影秘笈,又以为我中了寒蝉针毒必死无疑,应该不会再来寻我麻烦了。”
我轻咳一声,说道:\"如此甚好。\"
李夫人见我咳嗽,眉头微微一皱,仔细打量了我片刻,忽然说道:“袁公子,我见您青筋隐隐凸起,眉心略显暗沉,这不似普通的疲惫,莫非……你也中了毒?”
我苦笑了一声,点头道:\"李夫人真是好眼力,实不相瞒,我中了抹忧谷的怯忧散。\"
李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歉意,低声说道:“公子为了救我,不顾自身安危,耗费元气,真是让我无地自容。如今又得知你身中怯忧散,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我笑着说道:\"夫人言重了,我体内之毒也不是无药可解,只是那解药在抹忧谷掌门那里。我们正打算今日启程去抹忧谷。我只是奇怪,这圣石既然能清除夫人体内的毒,却为何不能驱除我体内的毒呢?\"
李夫人说道:\"想来公子中的怯忧散乃是热毒,而我所中的寒蝉针是极寒之毒,那圣石所散发热量可以中和、驱散寒毒,无法清除公子体内怯忧散热毒。\"
我叹了口气,道:“看来我想要解毒,最终还是得前往抹忧谷,找到掌门讨要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