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那位当初赶我走的老板娘开的客栈。
余苇宁大步上前,笑着对老板娘说:“老板娘,我们要一间上好的客房。”
我疑惑地看着她,忍不住问:“怎么不要两间呢?”
她轻轻一笑,带着几分得意:“我们两个都已经那个了,还要两间做什么?岂不是浪费。"
我彻底无语,索性随她去。老板娘吩咐伙计带我们上楼,伙计将我们领到客房,我便将行囊放在桌上,准备去洗个澡。这几日露宿荒野,早已尘土满身,洗去风尘好迎接明天的旅程,毕竟还要去抹忧谷拜见柳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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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回到房间,却见余苇宁已躺在床上熟睡,看样子也累极了。我站在一旁,看她睡得安稳,不忍打扰她,便在地上铺了毯子,也睡了下来。连日的疲惫涌上心头,闭上眼,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半夜时分,余苇宁将我轻轻唤醒,低声问道:“你怎么不睡在床上呢?”
我迷迷糊糊地答道:“我就这样睡也很好。”
她却执意拉着我上床,让我在床上睡。我微微皱眉,但也没再多说什么,就在床上躺下继续睡去。她握住我的手,低声呢喃:“不如我们再来一次,我觉得那样挺好的。”
我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淡淡地说:“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见柳掌门,你也睡吧。”
她不依不饶,贴近我,嘴里喃喃道:“反正我们都已经这样了,再来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我无言以对,只得拉过被子遮住自己,不再理会她。她却不肯放过我,执意靠近。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身穿好衣物,去楼下简单洗漱了一番。等我回房时,她也已醒来,笑盈盈地看着我,眉宇间带着一丝温柔。我轻声道:“走吧,去吃早饭,吃完后赶紧上路。”
她微微点头,温柔地回应道:“好,一切听你的。”我无奈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言。
吃完早餐,我们付了账,继续上路。这一段路程我已熟悉无比,毕竟来过许多次。行至下午,我们便已到达抹忧溪谷。我却不急着上山,站在山谷,静静地欣赏这片景色,只是身旁的人却是不同。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如月姑娘,不知再见时该如何面对她,心头不禁泛起些许怅惘。
我看了看身旁的余苇宁,她的神情已不再冷漠,少了几分凶恶,多了一抹温柔。她从背后抱住我,微笑着说道:“这里的景色真美,若是我们能一直住在这里该多好。”这原本是我初来此地时的想法,如今却从她口中说出,让我颇为感慨。
沉默片刻,我抬头望向瀑布,感叹它的壮丽,而我们却如此渺小。过了许久,我才缓缓对她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上山去吧。”
余苇宁轻轻点头,愉快地答应:“好吧,一切听你的。”我们各自牵着马,慢慢爬上山,没过多久便到达山顶。我对守门弟子说明来意,他让我们稍等进去通报,不一会儿,龙平跟在那弟子身后走了出来,远远见到我便热情地笑道:“袁公子,好久不见,今日怎么得空到我们抹忧谷来了?”
我抱拳回礼道:“龙大哥,不瞒你说,小弟此次前来是有要事想见柳掌门。”说到此处,我略作迟疑,毕竟不能在他面前提及柳掌门妻女的事,只能模糊其辞。龙平微笑道:“袁公子,掌门正在大厅,我带你们过去。”
龙平的目光落在余苇宁身上,略带疑惑地问:“袁公子,这位姑娘是?”
余苇宁抱拳微笑道:“在下余苇宁,见过龙大哥。”
龙平回礼笑道:“原来是余姑娘,幸会。”言罢,他便领我们前往大厅。
大厅中央,柳承岳掌门端坐其间,我与余苇宁上前行礼,他仔细端详我,笑道:“袁公子,好久不见,今日见你气色甚佳,莫非你已经解了怯忧散的残毒?”听到此话,我脸色微红,却也不好回应。柳掌门似已明了其中含义,在场的所有人恐怕只有余苇宁不解其意。
我略带恭敬地对柳掌门说道:“柳掌门,我此次冒昧前来,其实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找您。"柳掌门略显惊讶,好奇道:“袁公子有何事,尽管道来。”
我环顾周围,示意人多不便言语。柳掌门明白我的意思,吩咐他们道:“龙平,你带弟子们先退下。”弟子们应声退出,大厅内顿时静谧,只有我们三人。
柳掌门温和地看着我,示意道:“袁公子,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我平静地说道:"柳掌门,我上次来抹忧谷,您跟我说过您有一位妻子和一个女儿,因为掌门之位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