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甚至不认识你,能说我们是一伙吗。”
她便不再说话,我也只是看着湖面,这样与那女子,一匹马,湖中泛舟,于我却也是人生破天荒头一遭。
8-2
船到达彼岸渡口时,我们下了船,再次上马,往西南方向前行,不多时,来到了一处集镇,虽然没有什么人,但是俗语说得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里竟也有一家客栈,那旧招牌上书着“枫林渡客栈”。
她取下马上东西,将马交给店家伙计,然后走进店门,直奔柜台,我尾随其后,她对那掌柜说道:“给我一间上房。”那掌柜忙道:“好的。”说完又喊道:“常安,带两位客官去楼上客房。”喊了半天,却也不见人应声。掌柜气得大声道:“常安!”却还是不见人答应。掌柜嘀咕自语道:“这臭小子也不知躲在哪里偷懒睡觉去了。”我想这客栈也没有什么客人,伙计闲得无聊去睡觉也属正常。
这时那牵马的伙计进来店内,掌柜说道:“常贵,你兄弟跑哪里去了。”那叫常贵的伙计说道:“我哪里知道。”语气之中对那掌柜带有不满的声调。掌柜说道:“那你带两位客官去楼上客房。”又对我们赔笑道:“对不起,两位客官,让你们久等了。”
常贵领着我们上了楼,进了一间房,临出门时笑道:“客官有什么吩咐只管叫我。”她说道:“没事了。”常贵只得走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现在投店,毕竟现在时候还早,可以继续赶路。也许她这样做,自有她的理由。
她将东西放在桌上,取出绳索来,将我全身都绑了起来,把我的嘴也塞住,然后便出去锁了门走了。
我不知她要去哪里,只知道她这样绑着我,是怕我逃跑,大概她是去办什么紧要事吧。
我也无法挪动身子,只因她将绳子系在床脚上,呼救更是不可能。只得蜷缩着身子在床边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醒了,看看窗外天也黑了,却也不见她回来。
就这样等了好久,终于那房门有声响,像是开锁的声音,然后推门进来,漆黑一片,也不知是不是她。等点燃了蜡烛,才看清是她,她关上房门后,这才替我解了绳索,拿走塞住我嘴里的东西。
我对她说道:“我要去厕所。”毕竟这样绑了一个下午不能动弹,只怕她又要绑我很久,索性跟她说了,免得到时开不了口。
她说道:“好,你去吧,但是别想着逃走。”
我不理她,下楼问那伙计厕所在哪里?那伙计告诉了我位置,我便去了。
心里却想着,怕我逃走,我能逃到哪里去,这地方又不熟悉,甚至对这世界也不熟,一时又想起不知该如何返回我的世界,不觉烦恼起来。
如厕完毕之后,便进了那房,只见她却已是躺在床上睡着了,可能她也是太累了。
我下午睡过,一时也无睡意,心想趁她此时睡觉不如去洗个澡,便下楼找那伙计问洗澡间在哪里,那伙计带我去了,然后说要去准备热水。我顺便又叫他替我买一些衣物换洗,又说到时结账时一并付钱,心里想着反正又不是我付钱。
我也不知道这么晚这伙计在哪里买来的衣服,等热水什么的都准备好后,我便脱了衣衫泡在这大澡盆里,洗了身子后泡在里面躺着,却也是舒服得紧。
泡了许久,手指肚都干瘪起来,我便擦干身子,换了衣衫,顿时却也神清气爽。
我进了房间,她却还在那床上睡着,我只得坐在椅子上靠着,心想她睡得这样沉,却也不怕我逃了去,或者她只是故意装睡而已,或者她知道我逃不了多远,纵使逃了,她也能再次抓到我。总之,她这样疏忽,一定有古怪。
管她怎么样,反正对我来说,逃与不逃都没什么分别,逃离了这个地方,逃离了她,却又怎么逃离这个世界呢?索性就这样让她挟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花样。
我也不再多想,合上眼,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我醒来了,却发现她早就醒了,我也不说话,只是下楼去洗了脸,漱漱口,再去上个厕所。
等回到房间时,那伙计却将早饭也准备好了,她对我说:“我们吃完再赶路。”这语气听来却也不像以前那样凶巴巴的,现在这样,也不像绑匪与人质那样了。想想昨天下午被绑了那么久,我还是得处处留心。
我坐下来吃着早餐,心想她也不至于在食物上落毒,便放心大胆吃了起来,这样跟着她白吃白喝,倒也不错。即使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我问她道:“你昨天下午去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