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吧,我只是寻你开心。”
我说道:“这么说你愿意帮忙了?”
二小姐道:“不然呢?你以为我不肯吗?倒是这个人情要记在账上,他日我想到了,再找你讨还。”
我应道:“那是自然,只要是救人成功了,他日你想到什么要我做的,一定尽心竭力。”
二小姐说:“你现在说话的口气倒像是我爹的手下一样,这样的话我听得烦腻了。”
我岔开话题问:“不知什么时候可以拿到令牌?”
她说:“你就那样急着要,这两天我爹一直在家,恐怕不行,等哪天他出门了,我再去拿,到时再找你。”
我以感激的口吻道:“那么有劳小姐了,我先告辞了。”
她说道:“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现在我答应帮你了,你却是急着要走。”
我说道:“我不是急着要走,只是你们王府人多,看着我们现在商量什么这么久,恐心生疑惑,报告了王爷,岂不是多生事端。”
她说道:“你这话也在理,那你回去吧。”
于是我告辞了二小姐,离开了王府。一路上我却也有一丝疑虑,这二小姐怎么会平白无故来帮忙呢?对她来说,我也只是一个不太熟悉的陌生人,她凭什么要帮我偷令牌呢?也许对于一个深居王府宅邸的千金小姐,觉得这事新鲜刺激好玩。也许她只是捉弄我随便说说的玩笑话,并未当真。这般想着,却也对此不抱什么希望。
就这样一边寻思着,一边走着,转眼之间到了徐若枫的宅门,进得宅内,见到了他。
他问我事情怎么样,我向他说了被大夫人拒绝和二小姐准备偷令牌一事,我问他道:“你觉得二小姐会帮我偷令牌吗?”
徐若枫沉吟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即使她真的拿了令牌,日后汉南王发现,她最多也只是挨父亲一顿责骂,而你却要被关进大牢。”
我说道:“我也这样想,但是我无所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因我而受死。”
徐若枫说道:“你要是被关进监牢,大夫人怎么办,你就忍心她伤心难过。”
我说:“我本也不是她的儿子,我也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是我既然来到了这里,看到有人因为我而遭遇不幸,我当然要去补救。”
徐若枫说道:“你若真要这么做,后果就由我来承担吧,大王爷对我恩重如山,我也未曾报答。”
我说道:“怎么能让承担呢?将监牢的姑娘换成你,这岂不是跟没救一样,你也好,她也好,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分别呢?何况你从一开始就对我这么好,我怎能让你担罪。”
徐若枫说道:“正如你所说,要不是我,那女子早逃走了。”
我说道:“你只是执行你的职务,乃是无心之过,又何必这样说,当初我也是一时情急才这样说,事以至此,还提此做什么。”
我们也没再说什么,如今这一切也只是捕风捉影,人还没救,就在这里高谈什么谁来承担后果,当务之急,还是计划该怎样去救人。
如此数日,却也不见二小姐音信,我想她爹怎么一连数日不出门,或是二小姐只是说着好玩,早已忘了此事。我想也不能将赌注全押在二小姐身上,也得另寻办法。我也想过去那姑娘大本营通知她的同伙,让他们来营救,但是想想,这岂不是正好中了小王爷的计。也曾想过伪造令牌什么的,可是我却连令牌什么样也没见过。还想过一些更糟糕的计划,都一一否决,一旦事败,便如打草惊蛇,只得断了那些念头。
这一日,我想去大牢探望那位姑娘,带了些好吃的食物,也带了些银两,作行贿狱吏之用。
我来到监房,见她满身污渍,神情却是较之前清醒了,大概药物效应早过了。
她却也不愿看着我,只是低声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也没回答,只是问道:“你伤口好些了么?”
她也是不说话,我又说道:“我给你带了些食物。”
她却是嘶哑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想要从我套什么话?”
我不解道:“只是给你带些吃的。”
她疑惑地看着我,却没说话。
我本想跟她说,过几天救她出去,但我自己也不能肯定,不想给她假希望,上次也是一时情急说了出来,想是她并未听见。
我只对她说:“你在这里好好保重,我想不久你就能恢复自由。”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这时,那些狱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