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的局势他也看不清,他们这种手艺人,可没有什么选边的权力,与其出头被人盯上,不如做个缩头乌龟,什么都不管,这样才能活得久。
他就是凭借坚持这个准则才能从前隋活到现在,还滋滋润润的。
少监见监正离开,也收起了脸上的傻笑,一口老痰吐地上,
这老东西,还不是知道太子最近被禁足了,不想和太子有牵连,才把老子推出来,真以为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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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没和我说,这里打不了锅?”
,!
在去少府监的路上,李承乾问周亨。
“殿下,您也没说你要打锅啊,要是早说。。。”
周亨感觉自己很无辜。
“要是早说你就怎么样?”
“那肯定早就带您往这边来了不是。”
"尽说废话,这两天察事听有没有发生什么趣事?"
李承乾不经意的问,
周亨心没有马上回答,犹豫了起来,
“怎么,不能说?还有什么事是孤这太子也不能知道的,没事,孤不逼你,捡能说的说。”
李承乾故意这么说,以前在警校的时候,他的教官和他说过
突破一个人的心里防线,就同和女人谈恋爱一样,要渐进式的推进,每次都给对方一个错觉,只是这样,应该没关系吧,慢慢的到,都这样了,再过分点也可以吧,最后就到了,反正都那样了,还有什么不行的。
“宫里倒是没什么事,倒是百骑司那边说了些宫外有些趣事,不知道殿下想不想听?”
“说来听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李承乾心中冷笑,都一样,以为不说宫里的情报,只说宫外的情报,就能糊弄过去,没事,慢慢的就什么都会说了。
“房驸马的外室被人弄死了,听说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造孽哟。”
“房驸马?高阳的驸马?“
李承乾的记忆里,房遗爱就是绿帽王,现在居然还有胆子养外室,他倒是来了兴趣。
”可不就是嘛。“
”听你这话里面有事?“
”这,,小人不敢说。"
周亨假模假样的犹豫,。
“说都说了,现在说不敢说,等着要好处呢。”
李承乾笑了,上钩了,议论皇家是非,就这事,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拿捏他。
虽然周亨生死他也可以一言定之,但那达不到他想要的结果,单纯威逼,可能最后为了保命,他会和张阿难说起此事。
李承乾祭出通行证,一贯钱丢在周亨怀里,
“说吧,别磨蹭。”
周亨茫然的接过钱,太子怎么变小气了?
上次也没说什么不能说的事了,太子都赏了两斤盐,这次说的可是皇家秘闻,怎么就变一贯钱了?
赏钱就赏钱吧,难道就不能赏自己银子?
这么一大贯,拿着多不方便。
李象也想听八卦,看周亨的磨磨蹭蹭的,着急了,踢了不说话的周亨一下。
“急死我了,你快说啊,等什么呢?“
周亨被李象踢了一下,反而更犹豫了,自己怎么就没注意李象也在呢,把这事传出去,要是查到自己头上,李象肯定没事,最后肯定还是拿自己填坑。
”把你的心放你肚子里,孤的儿子嘴比你严。“
李承乾心知肚明周亨担心什么,直接给他挑破了。
”那小的就说了,殿下和小殿下可千万不能说出去。”
“你把孤和象儿当什么人了?再说,钱也拿了,不说事,是不是真当孤的钱那么好拿的?”
“殿下,我现在还您钱,您看还来得及么?”
周亨回头弯腰把那贯钱捧到李承乾面前。
“你说呢。”
李承乾似笑非笑,站在原地也不走了,用拐杖一下一下敲在皇宫的地砖上,
敲击声像鼓槌一样敲在他的心上,心都提起来了。
太子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小心思。
“殿下,这事啊,还要从高阳公主说起。”
周亨说话间还看着太子的表情,要是太子生气,自己立马住嘴。
“说啊,看我干嘛,孤的妹妹那么多,高阳算个屁。”
周亨听到李承乾的话,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