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东都多年,借着巡查慕容家的赌坊,可是聚集了不少的兵马。
如今又有白马相助,他再也不用过那种每日受人监视,寄人篱下的日子了!
“王爷,你该吃药了!”
一位公公带着,一名端着木盘的宫女,快步进入卧房。
木盘上放着一只玉碗,里面是褐色的药汤。
宫女放下木盘端着玉碗,缓缓来到床边。
公公急忙上前一步,搀扶着越王慢慢坐起来。
一勺勺的汤药,慢慢送到王爷的嘴边,只需要张开嘴巴即可。
出生即是王爷之尊,已经是高人一等,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呢?
欲望。
往往在渴望中迷失自己!
宫女端着木盘退去,公公也匆匆离去,偌大的卧房只剩下越王一人。
突然。
越王猛然睁开双目,右手缓缓从被褥中抽出。
他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慢慢张开紧握的右手。
,!
一张纸条赫然出现在掌中,令他的神色有些兴奋。
缓缓伸出左手,慢慢打开纸条。
“怎么可能?”
一声惊呼响起。
越王猛然坐起,一丝痛色瞬间浮现在脸上。
他没有理会左胸的伤口,反复地将纸条看了又看。
纸条上有字迹,却只是了了的六个字。
“景王逃出京城!”
这简单的六个字,如一块千斤巨石,瞬间压在心头,几乎令他窒息。
“景王!景王!”
他反复念叨着。
从他出生。
一直以为这位前朝的废太子,已经废了,活着也是一具行尸走肉。
可前几日厉王大葬。
这位一直让他看不上的大皇兄,竟然带着十位护府都督,返回京城。
虽然当时让他无比的震惊,却是令他深深的悲哀。
手握十位都督,数十万兵马,还回什么京城,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以太后狭隘的心性,怎会容他?
所以在他的谋划里。
这位虽是皇长子的大皇兄,一直都没有在他的计划之中。
现在景王逃离京城,他想干什么?
十位都督,数十万兵马,这可是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啊!
“该死!”
一声低沉的暴喝声,在卧房响起,带着无比的怨怒之气!
闵王府。
这座不大的王府,今日显得十分宁静。
所有的人都默默做事,不会发出一声额外的声响。
几名护府军把守在府门口,神情都显得有些松懒。
一名青色汉子站在前厅门口,频频向门口张望着,神色似乎有些着急。
天色已经黯淡,还会有人来拜访吗?
突然。
一名小斯快步跑进府中,连守门的护城军都没有阻拦。
小斯跑到青色汉子的身旁,俯身为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青衣汉子的面色不断变换,随后快步走入后院之中。
一间隐秘的厢房中。
一位书生坐在茶桌旁,手中翻看着一道奏折。
面色红润,精神饱满,精气十分的足。
慢慢端起茶碗,轻轻压上一口,目光始终没离开过那道奏折。
不是说闵王爷突生怪病,身不能起,口不能言,斜眼歪嘴吗?
这是见了鬼了?
青衣汉子快步跑进厢房,俯身在闵王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此事当真?”
“当真,很多人都看见了,护城军也传来了消息。”
闵王微微皱起额头,缓缓站起慢慢走向门口。
虽然禁卫军和护城军,现在由楚王和绪王暂管,可里面的很多副将,俱是听从他的调遣。
景王逃离京城,此事非同小可。
这是那家伙的谋划吗?
“所有的护城军听令,迅速集结军营,铁甲军将接管整个京城!”
一道道呼喊声,突然在各处大街上响起,一支支令箭在半空中响起。
天色依然漆黑。
那一道道火光,是那么的耀眼!
王府门口一阵骚动,几名护城军快速跑过来。
闵王急忙走进房内,冲青衣汉子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