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起来的。”
李逍遥急忙搀起闵王妃,神色很是尴尬。
这屋子的人都在演戏,却让一位美妇人伤心欲绝,实在有点太残忍了。
“一切拜托李少侠了!”
闵王妃虽然止住哭声,可止不住那两道奔流的热泪。
“王妃放心!王妃放心!”
他急切地说着,却快步走向门口,神情略显慌乱。
这房子不能在待了,不然他会笑哭的。
“恭送李少侠!”
阿柱躬身说道,神色稍稍安定,只是双目之中,浮现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凌厉。
“王爷是不是有东西要给我?”
李逍遥突然站停在门口,轻声说着,可身躯却没有回转。
“噢!看我这记性。
王爷昏厥以后,曾短暂醒来片刻,奋力写下这张纸条,让在下一定交给李少侠。”
阿柱快步走过来,从衣袖之中,掏出一张纸条,躬身双手奉上。
“好好照顾王爷,我会尽快找到解药,最快只怕也需要十天的时间!”
,!
他将纸条接过,快速放入怀中,大步走出了厢房。
阿柱望着远去的背影,眼中露出一片笑意。
王爷昨天对他说。
今日李逍遥一定会来王府,不管他要如何刁难,一定要忍住。
他也一定会来看望王爷。
如果他要开口索要东西,就将那张纸条交于他,如果不要,那张纸条万万不可拿出。
现在李逍遥果真开口,虽然他还不知道王爷是何用意,但应该算是一件好事吧!
“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出了王府大门。
李逍遥愤愤地走在巷子中,连铁甲军们给他行礼,都没有理会一下。
这闵王可真是不一般啊!
整个皇城暗流涌动,他却以退为进。
这突然而来的一场怪病,不但给自己留了时间,也给他留了时间。
同是两个顶尖的对弈者,自然要笑到那最后的时刻。
而在最后的对弈到来之前,所有存在两人之间的一切外物,都将成为两人共同的敌人。
现在两人之间,正好就有那么一个人。
所以闵王爷病倒了。
不但病倒了,而且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两人共同的敌人,闵王做到了置身事外,而且保证不会横生枝节。
那么剩下的就看他的了!
对弈是公平的,所以付出也是对等的。
因此他也给出了十日之期!
十日之内。
他会将横在两人之间的障碍,那位野心勃勃的越王爷,以及他背后的白马连根拔起,不会在留下一丝后患。
你想公平的对决。
好!
我陪你!
那张纸条还在怀中,可他大概猜出上面的意思。
今日的天色,真的让人很压抑!
皇宫,宣德殿。
一位王爷,正漫步在大殿之中。
只穿着一身白色内衣,而且是赤着双脚,神色很是焦急。
他频频向门口张望着,似乎在等什么人到来。
景王叛逃出京,已经让他无比的震撼,正不知如何是好。
没想到早上御医给他换药之时,竟然说闵王突发怪病,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
这可是大大出乎他的预料,也让他万分的不解。
闵王虽然手握军机阁,掌控文武百官,却从来没有僭越之心。
景王叛逃出京,他又彻底撒手,这到底是闹的哪一出呢?
如果说。
现在闵王为了明哲保身,彻底脱离皇家之事,对他来说,可是百害无一利。
自从知道景王叛出京城,他已整整两日没合过眼。
一年多的谋划,难道就要付之东流了吗?
白马频频传信宫中,也给了他最后一丝希望。
现在他只要想办法离开皇宫,返回东都集结兵马,在景王与朝廷对峙之时,他可暗中出手。
虽然景王有十位护府都督,可他还有西凉白马。
软硬兼施,实在不行就让白马出手暗杀。
白马的功力他是深知的,一般的武林高手,可是随手可杀。
只要景王没了十位都督,也就如没有翅膀的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