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淫邪,但更多的却是暴虐。
对此,东方淮秀却是紧紧咬着银牙,秀眉紧锁。
随着一阵长风吹过,双方再次交战到了一起。
暗处,面白无须的年轻男人以及穿着宽敞大衣的俊秀男人站在一起
两人抬头看向在那条花船上打斗的人,其中,那面白无须的年轻男人眼神冰冷,缓缓开口道:“如何?答应帮我这一次,以后,我也会助你们一次,这笔买卖,不亏。”
俊秀男人露出些许沉思之意,却也没有立马答应。
“浊公公,这件事怕是有些不好办,更何况,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那被称为浊公公的男人笑道:“可别忘了,如今的你们早已是丧家之犬,叶将军和百里将军可不是什么善茬,你认为,就你们那些剩下的人,能否敌得过他们的大军?”
闻言,俊秀男人脸色一沉,回道:“有意思,好,这一次我可以帮你,但还希望浊公公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诺,而且那东西到手后,我们也要拿一半走。”
浊公公没有丝毫犹豫,便点头答应了下来:“好,既然是合作关系,好处自然不能都是我的。”
“不过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最佳时机,毕竟,四大家族的人可没有那么好对付,更何况,又是东方家主的小女儿,身上没有些手段,又怎么可能逃出来。”
话音刚落,两人便看到在那花船上的东方淮秀身上突然爆发出一阵强大的内力,生生将那行黑衣人击飞,唯独剩下那名为首的逍遥天境高手。
“不愧是四大家族的人,不过以你自在地境的实力,恐怕还不是我的对手。”
那为首的黑衣男子将身上的黑袍扯下,露出里面那一身精壮的肌肉。
在那隆起的肌肉之上,一道道紫色纹路蔓延开来,甚是骇人。
让东方淮秀和东方清竹惊愕的还是,在对方的心脏处,一道贯穿的伤势,却没有流出一丝鲜血,仿佛,那伤口并非是他身上的一般。
这等伤势,别说是逍遥天境,就算是真正的仙人,怕是都活不了了才是。
可反观眼前这人,对那致命的穿透伤口无动于衷。
“多日前,我曾和稷下学堂的李长生交手过,这伤就是他留下的,不得不说,能纵横江湖十余载,李长生的实力绝对能排天下前三之列。”
天启皇城的稷下学堂,自成立以来,也已经过去十多年了。
即便是隐世的江南四大家族,也是知晓的。
说起来,那位学堂李先生的实力,比起学宫的君子,似乎也是相差无几,要知道,十里琅珰的学宫,可是存在百年之久,而李长生却也只是成名十多年,竟然能比得上学宫的君子。
(原着里,李长生创立稷下学堂应该是三十年了,大椿每三十年回返容颜)
更让东方淮秀和东方清竹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人物,竟然也没有将眼前这黑衣男子杀死。
“你们不是好奇我的身份吗,以念为刀,血刀无血。”
随着黑衣男子将手中的长刀插进船上,一道道血色刀光从刀身泄露。
那花船被刀光穿透,不少江水涌了进来。
见状,东方清竹神色一惊,难以置信道:“血刀无敌,杀人无形,你竟然是血刀门的人!恶魔城不是早就不复存在了吗!”
血刀门,可是真正的魔教。
屠戮无双,心狠手辣,也难怪对方每次出刀,东方淮秀和东方清竹都能感受到一股邪气了。
“哈哈,血刀门的确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经被灭宗了,不过,我段坤早就脱离了血刀门。”
此言一出,东方清竹又是一惊。
比起东方淮秀,她可是早早便在江湖中历练了。
对江湖上的一些事,她虽说了解的不多,却也听过如今江湖中的高手名号。
江南十九门的各路高手、十里琅珰的君子们,江南霹雳堂雷家堡,那可都是成名数久。
和这些势力的高手相比,其余江湖中人无疑是逊色许多,可也有几个魔道中人,比起这几人,也丝毫不差。
其中,便有那号称杀人无数的狂人段坤。
这狂人的称号,可不是空穴来风。
早在许多年前,东方清竹初入江湖的时候,便已经听说了段坤的凶名。
弑亲夺妻,连刚生下来的婴童,都没有放过,更是一夜之间,灭杀了一城之人。
此等行径,天理难容。
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