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该拿出点东西的时候,发现自己一无所有,该怎么办呢。
原来我是这样一个人啊,知错了也不会改,这每天无趣的生活使我麻木疲倦。时光静悄悄地流逝。世界上有些人因为忙而感到生活的沉重,而有些人因为闲而活得压抑。我居然把自己闲得累了,真失败。
想来这些人应该活得比我幸福充实多了吧,只是被这残酷的战争给破坏了。战火真不是个好东西,被它燃烧掉的就真的没有了,一地的灰烬带过来了悲哀的回忆。
,!
靠!还打着仗呢!
“大家快走!”在大家希冀的目光中,榧然终于开始了英雄的演讲,不过一开始就结束了。
榧然指向城门的方向,那里现在是一滩碎石和尸体,“这里打着仗没法确保你们的安全,剩下的士兵听我的命令!护送大家找到村庄定居下来,就算战争真的失败了,至少我们的血脉还没有断。”
轻松愉悦的气氛只是一时的,榧然的话提醒了人们,大家的心再次沉入了战争的阴影之中,战场上不是生存就是死亡,逃离是最好的选择。
没有回应,没有人要求留下来战斗,人群开始像潮水一样涌动,沉默地回应他的命令,向着远离战火的方向离去。
“那您呢?”突然有夹杂着人群中的士兵转过身问道。
“我想,我得好好看看这里。”榧然看见远方的天空落下了一道光芒,那显然不是我方的武器。他顿了一下,“去支援其他的战场,顺便好好看看这里。”
可能以后再也不看到了。
他好像看见了人群中那一对兄妹,高瘦的男孩穿着白色的袍子屁颠屁颠跟着他矮矮的妹妹。他们的手紧紧的拉着,应该是很怕失去对方吧。
人们逐渐离去,废墟和血染之中,少年孤寂地站立着。
孤独袭击了他,他原以为这种情绪已经离他远去,可只是这些年来他不曾孤单一人,只是遗忘了那深深的孤寂。现在孤单又来找他了。
好想要个陪着我的人呢。榧然的心弦一阵触动,曾几何时……曾几何时,我身边也有一个个子不高的可爱女孩。不过好像为了离开出生的地方,躲避悲哀和愤怒,自己在自由和爱的选择中抛弃了她。
果然人只在自己需要一个东西的时候想起它的好。
榧然转身向战场走去。
炼狱之中,是为魔都。
路西法收起双翼,虽然死神族的领地距离审判族足有5光年,但是对他这种级别的修行者来说只是一小步而已,这对双翼并不是用来召集狂风让他飞起,而是撕裂空间用来转移。
他稍稍屈身,坐在了王座上,手中凭空出现了盛满了鲜红酒液的酒杯,透明的材质在熔岩的照映下熠熠生辉。
路西法优雅地晃动着手里的酒杯,艳红的液体散发着芳香,他浅饮一口,眸子里起了极大的波澜。
那个孩子的身上,有着主神的味道,会是什么呢?未来真是让人好奇。
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踏着炼狱的熔岩的竟是一位美艳妖媚至极的女子,一身黑色紧身皮衣呈现出她火辣的身材,波浪形的紫发披在背后,眸中有着妖冶的鲜红。
她向着王座之上的路西法走去,路西法也静静地看着她,任由她柔若无骨地娇躯缠上自己,轻巧地抚摸着自己的胸膛。她发她的骚,路西法完全无视。
他的目光始终看着炼狱淡烫的火青色熔岩,映出夜里那个少年口中的血沫和眼中的倔强。
他呢着:“多像啊…可谁是我的敌人,谁又是我的等友呢…”
冷俊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他捏住那个女人的下巴,疯狂地啃咬着她的唇,像饥饿的狼猎食了一只鲜嫩肥美的小羊羔。这疯狂来得毫无征兆,好似早早就埋入了心底,只是不定期地爆发,有如炽怒的地心内奔腾着岩浆,时不时破开地表,一吐为快。
又是毫无征兆地,他猛地甩开了那个女人,好像她是什么罪恶的东西,不,魔鬼与死神本就是罪恶的,对路西法而言,此刻就像遇上了什么光之族的大祭司之类的自诩神圣到不能再圣洁的东西,心底厌恶无比。
路西法仍然冷静,呢喃着:“可你不是我的挚友,谁又是?…可你不是我的敌人,谁又是?……”
他猛然站起身来,威严冷静地声调扬遍整片炼狱:“此次不能夺回‘苍之暗’,令我们十分性借我们不是黑暗的至尊,谁是?我命令所有暗影骑士,出发调查,这剑,花落谁家!”
“你,”路西法的声音像万年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