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身体存在输出再多的神经冲动也无法使其动弹。
(注释:引量能感到维度方向是因为个体从各个维度方向上获得信息,视野内看不到的维线虽然也覆盖有自身引量但储入空白,五阶及以上就开始不再受信息方向的限制,引量感到时间流速也是因为随着物质世界流速变动信息获得速度也发生变动,但没有对比参照的话除了完全近似时停的情况是察觉不到的,没有物质规则限制的修行者只会将时间作为在本身速度达到极限再辅助自身加速行动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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榧然松开手,让这具身体展为大字形浮在空中,后退一步思考如何做最为残忍。
常言道十指连心,首先是刺激除脊柱外神经最密布的位置,使手指陆继自骨指节处脱落,每次撕裂三根主神经和五根肌腱,缓慢地掉落下许多颜色单一的小卖部流行零食手指糖。
榧然身后的一群原黑帮咽了口水,但他们肯定不是食人族,只是感到恐惧而已,都不由后退了几步,城主想说点什么,但还是没有出声。
旁侧的原捧屏队列已然瘫倒在地,颤抖着不敢去看。
那这样的强刺激下,受害人肯定也要拼尽自己的全部力气去使自己的声带发出惨烈的声音,当然过度疼痛造成的肌肉战栗使得这声音非常嘶哑,声带高频振动使口腔出现了血沫,毛细血管大量破裂和唾液混合的结果。
哦,有点吵。
榧然揉了揉耳朵,男人的声带彻底消失了,这条柔韧的软体干枯化灰了,为了最大限度的去除发声能力,舌根也断裂了,这个伤势是在致敬阿米尔对决阿塞夫么?
声带化成的灰烬有些影响呼吸,但他已经失去了咳嗽的能力,只能嗬嗬的吸气,表现不出来更多的痛苦了,面部肌肉极剧扭曲之下已经难以辨认原貌,不过伊藤润二肯定能画的出来。
对于克苏鲁的广义形象判断,通常认为触手上长眼珠子比较渗人,眼睛瞪的太大了,就有点难看。
右眼失去了颜色,泪水流淌,不过非常粘稠,是玻璃液。
还是看着自己如何死掉的比较好,这样会更为恐惧吧?不过处于黑暗中慢慢死去也非常的难受。
左眼似甲亢患者病情演化般逐渐圆凸,但还是终止了。
现在是以关节个数,肌肉条数,骨骼根数仔细的拆解,是医学解剖学最熟悉的场景了,像身体一点点腐烂散落,地上是一笔笔画出的混乱的血红与森白颜料的抽象派地狱绘图。
之后就只有躯干和头了,对脏器都是致命伤,实在无法施加痛苦了,那么便结束。
榧然隔空虚握拧动,脊骨剑快速逆时针旋转着诞生了,将脊柱与肋骨的一体性破坏,可以想象这人体滚筒洗衣机或者榨汁机打内部的浆糊情况。
随后他手臂上挥,脊柱像在太空中失去重力约束而延长一样一节节裂开,这是最通俗的疼痛级最高表现,当然是少不了的环节,可谓是经典节目。
最后他轻轻抬起鞋底叩击地面,大脑在失血失氧的最后活性期中碎裂了,正常情况下只有高口径狙击枪打中才有这样的效果……但身体已经破坏的不像样子,是不能完整体验窒息死亡的,所以还是他选择快点结束了。
死亡也可以是个漫长的过程,要短的话物质控制修改脑部时分子雾散了有一帧就可以判定精神溢散。
“有监控吗?”榧然问一旁低着头不敢动弹的城主,“发到网络那些特殊的区域上去,告诉人们别来找麻烦,给我打个马赛克,用文件损坏的方式打,别被修复了。”
“……是。”
榧然用力地吐了口气。
别来防碍!别来找我的麻烦!
舒坦,任何让我厌恶的让我烦闷的让我产生负面情绪的都给这样残忍的杀掉好了,考虑什么大局要什么顾虑?遇到就杀,杀得干干净净,把世界杀空好了,随心所欲,从不压抑。
唔,这样是不好的,不能总是杀人,最近脾气越来越差了,都别来烦我恶心我就好了,我是如此宽容,只要不惹到我和我身边的人我就不会管,那么多恶心的蠢事正在发生我都没有去把人给捏成肉泥,怎么虐杀我还要向他们学习呢。
榧然闭上眼,准备让时晓把自己回传,但好像又想起些什么,开口说道:“如果觉不吉利的话,就用电磁脉冲炸一遍,再把脑洗一洗,想一想神失去了被承认的存在性都只能滚去往世倒影,心理就没那么膈应了。”
他身体微微转动,看向一边的瘫倒队列,感到那种空洞冷漠到觉得暴虐也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