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脸淡定无波。
“你怎么一点不震惊?五万啊!五万啊!——”
“没有五万,李家老不死的能点头?你以为人家是你这种抱着五百两都能笑晕的货色?”
“……”柳金福脸掉下来,“话不投机!”
“好走不送。”
两人当即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都不多看谁一眼。
到了村口把还聚在那里的村民驱散,发现杏花村跟下坡村村民居然勾肩搭背坐在大槐树底下聊得飞起,柳金福脸刷一下黑了。
一个个那么单纯,下坡村那些人是能沾的?
回头就得把对方的流氓调儿学个全!
“赶紧的,都起来,回去干活了!”可别学那些三的。
安才用眼角扫了他一眼,“小人之心。”
“你管得着嘛你!”
各自冷哼一声,背道而驰。
越老越逗。
两人又有志一同的没将五万两的事情说出来。
免得给柳家再招来什么麻烦。
刺客行刺,在柳金福心里,他更趋向于所有人眼红柳家富贵了,想要帮人要钱。
这种事情不是常有吗,要不富贵人家身边能跟那么多打手保镖?就是为了人身安全。
安才想的要更多些,事情必定没那么简单。
从打探消息到来人刺杀,中间隔的时间不长,他倾向于是同一拨人马,背后恐怕牵扯更大阴谋。
不然,一个山旮旯角落里,能突然出现全身黑衣的刺客?
流氓地痞做事,可没工夫把自己打扮那么细致,也没钱去置办那身行头。
最多,就是在脸上蒙块布遮人耳目,他年轻时就这么干过。
柳家大院里人走光了,一下清静下来。
只剩了自己一家人,杜鹃才开口道,“儿子,人已经买下来了,不能一直放在小诊室,你既然想让她好生安葬,咱现在就去寻个地儿去?”
“虽然李君月不是咱杏花村的人,但是找地挖个坑,村民们也不会多说什么,要不就葬在阿修娘附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