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开启了。”风青柏淡道,“京都柳家能从番国进蚕丝布料,应该也是搭的漕帮的线吧?”
“确实如此。”
“如果我要取这条航线呢?”
陈海眼睑一缩,“王爷这是何意?”
“并非要抢漕帮航线的意思,是跟漕帮合作,”风青柏笑了下,“笙笙大嫂做的也是布匹生意,还是皇宫布料特供商,若能将京都柳家取而代之,那柳家便算无路可逃了。他们手上除了茶叶跟布匹,剩下的副业都是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
“意思是只要把柳家跟番国的生意往来抢了,柳家就没办法东山再起?”柳玉笙道。
风青柏点头,“断其生路,才能让他们无路可逃。否则便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让人烦不胜烦。”
“……”柳玉笙举得后背毛毛的。她们家风青柏端是手辣心狠。
陈海看着两人互动,扬唇失笑,随即瞳风青柏道,“我明白王爷的意思,回去后我会跟大当家商量,解除与京都柳家的合作。”
赶狗入穷巷。
一棍子打死。
人已经安全护送到风青柏身边,双方还就京都柳家的事情有了初步共识,陈海不多做逗留,当日就离开了徐州,赶往漕帮在豫州的大本营。
风青柏跟柳玉笙继续留在别院里,打算等柳知秋跟李君月身子有了好转之后,再启程回京。
这一次的刺杀,算是有惊无险度过。
但是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暗涌才刚刚掀起。
有柳玉笙医治,柳知秋当天晚上就醒来了,一醒来就噼里啪啦问了一通柳玉笙逃走之后发生的事情。
“二哥,我人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倒是你,是躺着的。”柳玉笙戏谑。
“那是意外。”看着肚子上绑了一层又一层的绷带,柳知秋撇嘴。
要说跟人打架负伤,留下点疤痕什么的,以后出去说起来还能倍儿有面。
摔马车被树枝戳了个窟窿,别人问起他都不好意思提。
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