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反而更好,回程路途遥远,谁都不敢担保路上会发生什么意外,万一伤着了柳玉笙半点,南陵王一怒,他们合族都得招灾。
柳玉笙将商团亲自送上行船,看着船走远了,才转头回马车。
车里风青柏斜斜靠坐,等着他。
“我给家里捎了信,让爷奶他们能放心些。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救得了二哥了。”
“你二哥生命力比杂草还顽强,用不着替他操心。”
“你怎知道?”柳玉笙白他一眼。
男子笑而不语,生命力不强,早在他手里死了十次八次了。
坑他之后还能好好的,也就因为姓柳。
除此之外,还有个姓钱的。
“总算有点笑脸了,这几日总见你脸色严肃,在担心什么?担心北仓皇那边又横生枝节?”虽然男子在她面前的时候总是表现如常,但是她能感觉得到,时日越近北仓皇室祭祖,风青柏周身气息越是沉。
“没什么担心的,要是北仓皇还要再拖,将我耐性耗尽,北仓也讨不了好。”他伸手想摸她脑袋,被她躲过。
“别在我面前装,装不了。”
“……”瞧着女子眼中的通透,风青柏轻轻叹了口气,把人拉进怀里,“还记得宫零下的战书吗?”
“记得。”
“使臣团来到北仓已经数月,对方迟迟没有动静,你不觉的奇怪吗?我不认为他们会偃旗息鼓,只怕是在等待时机。”之前的数月,时机未到。
以宫零为人,既然挑衅了他,断然不会什么都不做。
只是他现在还猜不透对方究竟会从哪方面下手,又会如何下手。那种抓不到实质的感觉,让他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