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安分了。”
“……”人跟禽兽,真真比不了脸皮。
瞧着女子把牙齿磨得嘎吱响,风青柏低笑出声,将女子拉过来在腿上坐下。
“今日下午,本想提审左相做做样子,结果人在押过来的半途,逃了。”
柳玉笙蹭一下站起来,“你是说,左相逃狱了?”
“逃狱?”对女子这个说法失笑,“算是吧,确切说,应该是有人劫囚。暗地里的人应该做了不少部署。”
否则没有那么容易将人半途劫去。
左相被押送往衙门的时候,身边是有重兵负责羁押的。
“现在情况如何?”
“我第一时间下令封闭了城门,着兵马司全城搜查。他应该还藏在城中某处,只要没离开,就能搜出来。”
“那要是离开了呢?”
风青柏眸心闪过冷光,勾唇,“倘若离开了,那必是朝中有人跟他里应外合,且此人身份权势不低。”
否则,没人能在他重重防守之下,助人逃离。
光是城门那一关,左相就过不了。
柳玉笙又坐回男子腿上,拧眉沉吟,“左相这般是狗急跳墙了。”
“他倒了,左相府里的人皆数被流放,他的势力也被其他派系瓜分吞并,他若是不跳墙,只能在牢里等死。依左相的性子,不会坐以待毙。我一直有防备,只是依旧小看了他,没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
左相被打入大牢,也不过数月,期间没有任何人去探视过,究竟是什么时候,他跟外面的人联系上,并且做出了逃离的部署,风青柏颇是好奇。
“以他一人之力,确实做不到。倘若有人帮他,那说明,朝中还存着隐患。”柳玉笙顿了下,“你怀疑谁?”
“你说呢?”
两人想到了一处。
如今朝中唯一有那个能力,且让风青柏忌惮的,也只有一个人。
秦啸。
“真是他?”
风青柏摇头,“尚未确定。是不是,要看证据。我们觉得是,没有证据也是枉然。”
很多人都道秦啸以武起家,只懂行兵打仗,是个空有武力的莽夫。风青柏不如此以为。
在他看来,秦啸比起如狐狸般的左相,更为老谋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