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国玉玺。”
听他把话说完,柳玉笙往前微微倾身,凑近了仔细看他。
“作甚?”风青柏不闪不避,反而同样倾身凑了过去,挑眉笑问,“看不够?要不要再近些。”
柳玉笙笑,龇牙就在男子高挺鼻子啃了一口,“我觉得你在打坏主意。”
“是。”风青柏视线下移,“要不是肚子碍着事,我就不仅仅只是打主意了。”
知道他故意揶揄,混淆视听,柳玉笙不上当,“传国玉玺在你手里,你肯定不会轻易交出去,打算如何?”
“有身子的人操心太多,不太好,不如这几个月你且先安分先,专心待产如何?”
“我很安分,也就是稍稍八卦了些。”
“日后每日给你说一个八卦,现在先看看书,听听曲儿也行,你不是说有那什么‘胎教’?”
女子眨巴着眼睛看他,不说话了。
风青柏叹,认命了,“薛青莲有个叔父,应该是苍鹰阁的幕后人,他眼下恐还在东越。”
“你想用传国玉玺做交换,让小七把薛仲交出来?”柳玉笙一点即通,讶道,“你觉得一直以来是他下的命令让苍鹰阁刺杀你?”
风青柏坐到女子身边,将她搂进怀里,让她在他怀里能靠得舒服些,“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你便不能再追根问底,因为故事太长。现在是‘胎教’时间。”
男子抽出榻子旁边的散游记,开始一页一页的念。
声音清越柔和,语调不疾不徐……柳玉笙昏昏欲睡。
最后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只懊恼,又被男子忽悠了一回。
他明知她一听他用那种语调念书她就会想睡着,故意的来着。
害她又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打探到。
第二日,晌午过后王府就有人登门拜访。闫容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