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丫鬟脸上哄的一下烧红了,愣是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还不能走。
王妃来了他就专门提这个,摆明了是告状!
不是故意在埋汰她们么!
柳玉笙无奈一叹,挥手让紫苏跟沉香先退下先,才转而数落薛青莲,“你便是不喜欢有人在旁盯着,也不用这么戏弄她们,她们还是云英未嫁的大姑娘。”
“我忍了半晚上了,你来了我才这么说,你要是没来,我说那种话人家只怕要怀疑我居心不良,调戏良家女呢。”薛青莲更抓狂,“我是真的要上茅厕!”
“……”柳玉笙立即转身去外面唤小厮,“你怎么不早说。”
“老子说了无数遍了,你那俩丫鬟恼老子说话不中听,愣是不理会,让老子憋了足足一个时辰!公报私仇呢!!”
“……”出得房门,看到还站在那里的两个丫鬟满脸不自在的表情,柳玉笙扶额,“去唤两个小厮过来帮忙。”
“是。”两女立即逃也似的飞奔,柳玉笙瞧着嘴角直抽。
什么时候她们也变得这么皮了?
待薛青莲身心舒畅了,柳玉笙检查了下他的伤口。
这段时间给他做手术,她空间的灵泉几乎全花在他身上了,有灵泉修复,感染的几率其实很小,只是总要确定过才能放心。
“待会我要进宫一趟,去看看皇太后,顺便把巴豆红豆接回来。”顿了下,柳玉笙朝隔壁看了眼,“他就在隔壁,左心口的伤口已经缝合,性命无碍。那一扎,你心脏真没事?”
薛仲往心口扎那一下的时候,薛青莲是还没有上麻药的。簪子不是真正扎在他身上,他固然死不了,但是那种痛苦也非常人能忍受,但是当时她就坐在他旁边,除了看到他脸色骤然苍白了一瞬,没有听到他吭哪怕一声。
她想,他心里的痛,比簪子直接刺在他心上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