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秋实!我困了!今日不便见外人,让人回吧!”
让人回吧!
人回吧!
回吧!
这几个字不断的萦绕在几人耳边,甚至有一瞬间均认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年今纾见春华秋实未动,脸上的之一意愈发明显,就知道这两人是四爷派来的奸细!胆子还小!方才派两人去拦门时,没一个敢去的!
年今纾恨铁不成钢,只期待着从小一起长大的默契能让瑾言二人懂她的心思。
四爷站在门外,眼神淡漠的瞥了一眼两个丫鬟,两人脑袋一伸,脖子一梗,没让。虽然王爷对待她们这些下人,没有对待自家格格温和,但应该不至于将她们这两个贴身丫鬟拖下去打板子吧?
两个丫鬟还挺有骨气,也不知是随了谁。
他迟疑一阵,从苏培盛手中接过鱼缸,语速悠悠:“真不要爷送来的鱼儿?那爷带回去炖汤了”
门唰的一声从里面被打开来,一双细嫩的藕臂精准无误的从四爷怀中夺过了鱼缸。
四爷挑眉,这么准确?只怕是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了吧?心里暗发笑,将人带进了房里。
苏培盛上道的将春华秋实二人也带了出来,将门阖上。
“王也不怕吃坏了肚子!连这五彩斑斓的鱼也下的去嘴!”
“哦?年侧福晋怎地知道鱼在本王手上!”
年今纾生气的时候总爱唤他王爷,四爷已经摸寻出了这个规律,他今日也不惯着她,自称也拿了出来。
“王爷不也是能找着妾身这犄角旮旯的破落院子么!”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戳了戳她气呼呼的包子脸,一下给年今纾戳‘漏了气’。
“年侧福晋好意思说你这素栖院是犄角旮旯么!”若说她这里破落,那整个雍亲王府其他地方不知得落败成什么样子了!
年今纾仍旧没理,四爷挪一步,她也就跟着挪一步,总之就是不让四爷碰着她。
寻了个比较合适的角落,将鱼缸放下,蹲下来,双手捧着脸自顾自的欣赏着正在‘打架’的鱼儿。
嗯,这条五彩博鱼尾鳍挺好看的,就是前面的脸丑了些,和四爷现在在她眼里的影响差不多。
角落里那只白色斗鱼不错,和她一样,美而不自知!
龙睛金鱼,蛋鱼也一般,和四爷一样,很一般!!
说着,没忍住自己踹了鱼缸一脚,结果忘了自己是蹲下的状态,所以,她很不雅观的给自己摔了个屁股墩儿。
听到后面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年今纾脸羞红,索性摆烂的转头,瞪了四爷一眼,“爷拉我起来!”
四爷闷笑,终究是没忍住,开怀的笑了起来。
男人眉眼舒展,往日里笼罩在眉宇间的阴霾一扫而空,午时的光辉洒在他身上,整个人犹如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年今纾本就红扑扑的脸蛋儿悄无声息的,更红润了些。
四爷上前一步将人打横抱起来,放置在榻上。宽厚粗糙的大手揉揉她的屁\/股,轻言浅笑道“还疼么”
榻上的人儿脸上滚烫的热度,久久未消。两人距离甚近,清脆的木松香渐渐将人围住,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所到之处,无不带起颤栗。
股上的大掌一刻不停的揉捏着,慢慢的,氛围渐渐不对劲起来。门外的婢仆们熙熙攘攘,仔细听还能听见他们在讨论的话题。
然后室内一片寂静,寂静到年今纾认为四爷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年今纾挣扎了一下,说出的话柔得能滴出水来,“青天白日里呢,爷想做甚?!”
四爷,没应,只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起来。良久才回答她道“本王这不是在给年侧福晋揉\/屁\/股么”
年今纾哑然,没想到四爷如今倒是一点儿都不避讳了,根本就不像他以前沉稳的性子!
粉红被里成双日,一树梨花压海棠。【1】
年今纾整个人闷在被子里,只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寒湿的头发粘在娇俏的脸上,四爷心里止不住的怜惜。
“爷,饿了”年今纾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不经意间打了个哈欠,感觉整个人又累又饿。四爷今日跟狼似的,昨日不还去了高格格处?像谁’饿’着了他一样。
不过年今纾的调侃倒没错,四爷除了在她身上放肆些,别处顶多叫上一回水。一夜里叫上两次水,也是少有的事儿。
四爷起身靠在床头上,估摸着时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