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着了一身月牙色旗装,脸上的惨败之感,更像是粉饰出来的,而头上的珠花闪闪发光。
不过,四爷如今没心情去注意这些,“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四阿哥如何了?”
“回王爷,方才府医已经率先进去看过了,说四阿哥是中毒之相!”
提起中毒,四爷脸色猛然黑了下去,中毒?呵,她怎么好意思提中毒之事?
“哦?”
钮祜禄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听奴婢解释!”
“那你说说!”
四爷嘴上说着,脚步却未停,他想要先看看四阿哥如何了。
“四阿哥自猎场回来,便三番五次不适,常常夜里四肢乱动,犹如梦魇一般,可第二日又恢复正常了。奴婢以为起初只以为是正常现象……”
“你怎的不早些请府医?!”福晋恰在此时迈进她房里。
听说四阿哥请了府医,就连王爷也来了,她便马不停蹄通知了各处。
福晋身后跟着的是各位格格和侍妾。这种时候,哪怕不是真正关心四阿哥,也都得抓住机会在四爷面前露个面。天知道,她们已经多久没见到过四爷了。
“奴婢,奴婢不敢啊!奴婢害怕王爷以为,以为奴婢故技重施……”钮祜禄氏欲言又止,整个人却像是在说若不是今日四阿哥病得严重,她是真的不敢请王爷一般。在场之人皆是一脸迷茫,王爷为何说钮祜禄格格故技重施?
唯有福晋与耿氏知晓此话中含义,福晋到没什么表情,耿氏反而一脸戒备,生怕钮祜禄氏再拖自己下水。
四爷见到躺在床上的四阿哥,神情愈发严重,“弘历,弘历?”
四阿哥面色青紫,与上次不相上下,四爷眼神一凛,示意府医上前。
府医将脉诊放置在四阿哥手腕子下面,小心的掀开他的眼皮,鼻腔等一一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