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此事关系着她自个儿。
“奴才带人查探了,此事是钮祜禄氏格格自导自演的没错,但年侧福晋您这儿,并不是那么简单。”
年今纾闻言睇了他一眼,又挑眉看向四爷,话里话外皆是‘您这王府可不一般呐’。四爷没忍住轻咳一声,示意苏培盛继续。
“年侧福晋您最近可得注意着饮食。”苏培盛擦擦额头上的汗,将府医的话传达给年今纾。至此,年今纾已领悟的差不多了。
方才她与四爷将注意力全引在钮祜禄氏与四阿哥身上,为的就是最终能够将此事连根拔起。
苏培盛得到吩咐,很快便带着多余的人退下。年今纾反而更加生气的踢踢身后人的腿,“放肆!”
年今纾没理,继续报仇,谁让这人四处留情的?平白惹些是非出来。四爷握住她乱动的腿脚,顺势将人抱进了卧房内,毕竟她身子才堪堪恢复,受不得累。
“秋实!”
“奴婢在。”
“你家主子如今这情况,你早些时候没有防备吗。”四爷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发出的质问声直逼人的心里,让人忍不住害怕。
“奴婢有罪,请王爷责罚!”秋实知晓,她虽是王爷送来的人,从前是前院的人,但如今已跟了年侧福晋,那一切都得听从年侧福晋的安排,是以,她并未解释。
年今纾听到四爷责问,当即拉下了脸,“怎么,王爷到我这里来,就是耍威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