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二妮是想不出这样的办法的。
等了一会儿,二妮就把安宁说的那些话又重复了一遍,确定再没有问题,她才回去。
她这一走,金三娘就拉下脸来:“这个死丫头,往后我再不许她登门了。”
萧柱子也坐不住了,直接蹲到地上,拉着一张老脸不说话。
安宁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就和金三娘说:“娘,我俩先回去了,二姐的事情我们记着呢,到时候我去妇联看看,能帮的我肯定帮。”
“别牵连到你。”
金三娘叮嘱了一句:“你挺着大肚子不方便,还是让她自己去吧,她不是能耐么,让她耍能耐去。”
安宁笑了笑。
但这事她要是不出面,金三娘面上不说,许以后心里就存了疙瘩。
等着回去了,安宁先弄了盆热水泡了脚。
萧原就往炕洞里又添了点柴,把炕烧的热热的。
安宁洗了脚坐到炕上,整个人都觉得暖和了起来,人也舒服了好多。
萧原坐了一会儿就去厨房做饭。
他煮了挂面,挂面上弄了俩荷包蛋,就这么给安宁端过来。
安宁也犯了懒,就坐在炕上把饭吃了。
那边二妮回去就进屋里哭。
郑满仓担心他娘,就进屋去看。
见二妮哭的伤心,就过去问:“娘,啥事?”
二妮摇头:“没啥?”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问郑满仓:“你奶在家吗?”
郑满仓点头:“在呢。”
二妮起来就去了郑老太屋里。
她进去之后就小声和郑老太说:“娘,拴子在外头有人,这事你知道吗?”
郑老太一愣:“你听谁说的?你可别瞎说啊。”
二妮坐下:“娘,我亲眼见着的,就是咱村那个小寡妇。”
二妮说的小寡妇是同村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寡妇,她男人姓付,至于她姓什么,好些人都不知道,反正大伙都叫她付家的。
这付家的长的没二妮好看,但是为人很能放得开,和村子里好些人都勾搭过。
二妮这么一说,郑老太就信了。
她赶紧安抚二妮:“也许是帮付家的干点活,你可别多想,等拴子回来我问他,真要有这事,我肯定让他给你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