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几个孩子要上学,这年过的也就显的匆匆忙忙的。
今年过年家里能省就省,没有招待什么亲朋,也没有走亲串友的,反正几家人都在为孩子做准备工作。
一过了年,天气都还没有暖和,几家人就开始送孩子上学。
家里的孩子没出过门,这么远的路,大人总得去送吧。
也就满囤离的近,就在本省,可饶是如此,二妮两口子还是不放心,俩人专门请了假开了手续啥的去送孩子。
萧茵和满筐还有孙胜利都去帝都,二妮就把满筐拜托给安宁。
萧茵原本说不让安宁和萧原送她,可萧柱子和金三娘不放心,非得让送。
于是,安宁和大妮两家都开了手续啥的,四口人专门送孩子去上学。
这年月火车票不好买,安宁和萧原托了关系才买着票。
在他们动身之前,任勇和四丫带着孩子已经走了。
四丫几人走了有三五天,安宁他们才走。
这一路倒车倒的啊,安宁都有点受不了。
主要是交勇实在不发达,先要去县城,然后再从县城坐公交到市里,再从市里的长途站坐车去火车站,一路上这个折腾啊,偏偏大妮又晕了车,这个难受。
好容易坐上火车,车上又特别的挤,那个味道也十分美妙。
大妮晕车可就更厉害了。
安宁就把她弄的晕车药又拿了点给大妮。
现在这火车慢,绿皮车不只慢,停的站点也多,大小站都停,来回上下车的真是人挤人人挨人的,好些买不着坐票都是买站票,车厢里挤的满满都是人。
坐了快一天火车才到站,从车站出来,安宁就直接找了出租车打车过去。
她实在是受够了,就想着赶紧去学校,早点安顿下来。
几个人打了两辆车过去。
三个孩子不是一个学校,就先送萧茵和满筐去帝都大学,又送孙胜利去他那个学校。
等着三个孩子都安顿好了,安宁和大妮两家就找地方住下,好容易来了一回,总得在帝都转悠转悠吧。
反正是住了几天,转了几个景点,又买了点东西捎带着。
等走的时候,萧茵就拽着安宁到角落里:“妈,给我留点钱呗。”
安宁看向萧茵:“要钱干嘛?”
萧茵就笑:“您多给我点,万一我要是碰到合适的房子就买下来。”
这丫头,都多少辈子的人了,还惦记着买房呢,也不知道她第一世的时候对房子有多深的执念。
安宁也没再问,把她身上带的钱大部分都给萧茵留下了:“悠着点,别买太多。”
“好咧。”萧茵应着,她这个时候还盘算这些钱够不够买四合院呢。
盘算了一会儿,萧茵又琢磨着这么买的话不划算,还不如等两年在郊区买地盖房啥的,到时候多一大块地,自己盖上房子。
现在瞧着荒凉的地方,再等个十几二十年的,那就是特别繁华的地带,等拆迁的时候,她可是能得一大笔钱呢。
等安宁走的时候,萧茵就和安宁说:“妈,我在郊区买地盖房吧,剩了钱就再买点学区房啥的。”
安宁没反对:“你自己看着办,时机把握好,别吃亏。”
那边满筐和孙胜利依依不舍的送亲人,萧茵这边则是高高兴兴的巴不得安宁和萧原赶紧回去呢。
回去的路上比来的时候轻松一些,主要是行李少了。
又赶了好长时间,四个人才回到家里。
他们回了家,安宁就接到了四丫打来的电话,她说是已经到了沪上,她和任勇带着孩子在任家住了一天,也就一晚上的事情,第二天,任勇的嫂子就受不了了,吵着闹着非得让他们出去。
任勇爹妈惹不起他嫂子,就和任勇商量:“要不,你们出去租房住吧,家里实在腾挪不开。”
任勇没说话,四丫就趁着这个时机提出分家。
当天就分了家,房子归了老大,任勇的二哥结了婚又离了,现在一个人过,分家的时候分给了他点钱,到了任勇这里,啥都没有。
按照任勇爹妈的话来说就是任勇是大学生了,出来就是国家干部,比他两个哥哥过的都好,就不分他东西了。
任勇是啥心情四丫不知道,但四丫挺替他憋屈的。
第二天分了家,连饭都没给任勇吃,任勇嫂子就把他们一家四口赶出来了。
这个时候也找不着合适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