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宣,回了家,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于是,如今村子里好些人都说孙小月歹毒,以前是拿了孙小可的运气。
就这么着,孙小月出门都没人跟她玩,还有好多孩子追着她骂。
孙小月就更难过了。
在家里要做活,出了门被骂,弄的她天天以泪洗面。
可她越是这么着,运气就越差。
京城
左侍郎急匆匆的到了他在外头置办的宅子里。
他一进门,迎头兜来一盆冷水。
左侍郎面带怒色:“干什么呢?”
就看到一个身着布衣,黑长的头发只是半挽着,头上一点首饰都没有的漂亮女人拿着一个铜盆站在院子当间:“哟,真对不住啊,我还以为哪个毛贼进来了呢,原来是左大人。”
看到这个女人,左侍郎面色复杂。
他哼了一声,抬腿进屋。
女人跟着进来。
左侍郎就问:“喧儿呢?”
女人一屁股坐下,一杯水都没给左侍郎道:“出去玩了。”
“找个人叫他回来。”左侍郎没好气的命令道。
女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姓左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在我这里,没有你发话的份儿,这宅子是老娘买的,儿子是老娘生的,也是老娘养的,与你有什么干系,你说让他回来就回来,你算个屁。”
左侍郎气的抬手要打女人:“你,你这个不识抬举的……”
可这手抬到半道上,他就打不下去了。
看着那张就算是已经徐娘半老,却还是艳丽非凡的脸,他一股气一下子就泄了:“我是真有事情,你先坐,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说话。”
女人坐了下来:“什么事?”
“我知道,当初是我对不住你,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咱儿子都那般大了,这些年我也是诚心诚意的对你们娘俩,多大的气也该消了吧。”
左侍郎好脾气的向女人哀求:“如梅,咱俩怎么着先放在一旁,你得替喧儿好好考虑考虑,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喧儿的前程,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说到儿子,女人才算是心平气和了一些:“你怎么想的?”
左侍郎就拿出他办好的户籍递给许如梅:“这是我在左氏宗族中找的一个早逝的远房堂兄,我把你和喧儿弄到了他那一房,他那边本就是绝户,有了喧儿,也算有个香火祭祀,这对于咱们都是好事。”
许如梅接过户籍看了看,随后笑了起来:“也好,这么着,我就是你的堂嫂了,往后啊,你可别往我这边跑了,这寡妇和小叔子,好说不好听呢。”
她一边说一边笑,不一会儿就笑出了眼泪。
左侍郎心里也不好受。
他抬头,忍泪道:“如梅,这些年我待你如何你心知肚明,这么些年过去了,怎的还是暖不热你的心呢?”
这话一出口,迎来的就是一个耳光。
许如梅劈手就打左侍郎:“你待我如何?你还有脸说,你将我强取豪夺,这么些年让我见不得光,让喧儿没名没份,喧儿用功读书,却因为这个身份不敢科考,那些读书不如他的都中了秀才,中了举人,我的喧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