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不是什么机密,好些人家都知道了。
萧卉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我也听说有这么回事,具体是怎么着的我也不是很明白,昨儿阿弟回来和我说了几句,好似是觉得给我的聘礼有些多了。”
向氏皱眉:“你母亲和我说过,聘礼并不算多,如何就这般闹了起来?”
萧卉叹气:“是照着容家大嫂的聘礼给的。”
老太太也忍不住插了一句:“没越过去就成,统共那么点东西,怎么闹的急赤白脸的,不怕惹人笑话。”
平阳侯府家业大,老太太还真看不上容家那点东西。
萧卉笑了笑低头不语。
向氏就道:“可不就是么,你也没越过她去,她凭什么不服气。”
二太太拉着文雅过来坐下,她听了这么一句就道:“她家那个大媳妇是个心气高的,估摸着以为她是长媳,聘礼应该是最多的,再者,她家父兄在朝为官,卉姑娘这边,萧公子只是个解元,身份不及她,所以这才心里不舒服的。”
说到这里,二太太也好奇起来:“我和容太太也打过交道,说句难听的,她是个势利的,按理说,她怎么都不能让聘礼超过她家长媳啊,怎么就……”
她这么一说,老太太和向氏也好奇起来。
萧卉想着她嫁妆的事情早晚别人得知道,也就不瞒着了:“是阿弟给我准备了一份嫁妆,他家可能是看着嫁妆太过丰厚,实在不好意思不添聘礼。”
这倒更让人好奇了。
萧家什么家底大伙都知道,萧卉一个姑娘能有多少嫁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