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闵瞪着眼睛望向死去的司马非，又回过头来望着张悬。
姜构冥留下来的人，就这样死了？
当初司马非被留下来，姜构冥可是说过，就算是五圣前来，也要在司马非手上吃瘪。
当时司马非可是极为得意的，信誓旦旦地告诉他，这些五圣没有什么可怕，等来了中了他的毒后，自会死去。
他一直都坚信司马非确实可以将张悬解决。
可现在的结局却是，张悬轻松将司马非干掉了。
他吐了一口气，苦涩说道：“姜大人让我传达，若你真的是天命人，要将他杀了，那就去百万山脉吧。”
张悬眉头一皱：“就这？”
“嗯，姜大人如今已经集齐了五合，前往百万山脉，他要将禁制打开，你若想阻止，现在去还来得及。”秦闵说道。
秦闵说完，闭上眼睛，他知道，他与姜构冥同一条船，张悬按道理来说不会放过他。
他在等张悬一剑刺穿心脏的结果。
张悬摆摆手：“真是有够无聊的，行了，就这样吧。”
他转头看着慕楚楚，见慕楚楚已经收起长剑，笑着说道：“走吧，我们去百万山脉看看。”
张悬要见秦闵，也不过是确定姜构冥得到了五合之后没有再控制东篱王朝的手段，如今司徒非死了，东篱王朝就算是摆脱了姜构冥的控制。
至于秦闵对姜构冥许诺的长生是怎么想的，他不想去理会。
……
百万山脉的边缘，这里属于东篱王朝的边境，在这里的小镇上有许多自视甚高的武者，他们游历大陆之后，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地方是自己不能去的。
所以都集中在这个小镇，打算进入传说中的百万大山。
也有一些武者是因为到了境界的瓶颈，打算进入百万山脉之中突破。
因为百万山脉有太多传说了，许多都是遇到瓶颈的武者，进入百万山脉，出来之后就突破了，而且似乎实力提升极多。
小镇屋舍破破烂烂，有一些小贩在街道上吆喝。
武者们会在小贩手中购买吃的和进入百万大山所需要的物资，小贩们提供的东西非常齐全，只要客人有钱，他们甚至出售百万大山外围的地图。
武者们并不在意钱财，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赚钱很容易，但想突破自身境界却是极难，权衡之下，没有武者会不舍得花钱。
张悬带着慕楚楚来到小镇，要了地图和食物，还有防毒虫的药粉。
慕楚楚发现了有趣的事情：“张郎，你看，在这里的武者，许多都是面临突破的。”
张悬说道：“来这里碰运气的，都是一些若不经历生死就无法突破的武者，他们想要博得一线生机。”
他注意到了，有一些武者的模样已经衰老，明显是气血不足，即将老死的征兆。
而这些武者的修为，大多数都是在宗师境。
整个小镇加起来，宗师境应该超过百人，偶尔还能见到斩尸境的武者。
这个地方的宗师境加起来，比那些大宗门还多。
慕楚楚望着张悬：“无法突破？可突破境界不是很容易吗？”
这话一出，街道上的武者们都将目光落到慕楚楚身上，他们眼中似乎多了许多气愤。
张悬拍了拍慕楚楚的头：“小声一些，他们明显就是天赋不行，不要用你的天赋去与其他人相比较，你这种天赋，整个大陆估计也没几个。”
慕楚楚小声“哦”了一句。
一个路过的武者气不过，上前来拦住二人去路：“二位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在这里的那个不是名极一时的武者？只不过是想追逐极致的武道而已！怎么在你们口中就变成了天赋不行呢？”
其他武者听着都深以为然，很好，有人为他们说话了。
张悬抬起手来赶紧解释：“兄弟不要误会，我就只是说说而已。”
“说说而已？我告诉你，在场的武者，哪一个不是宗师境？一个宗师境的武者，竟然被你们说天赋不佳，岂有此理！”武者瞪着眼珠子，模样凶神恶煞。
他的身侧，又有路过的武者喊道：“就是，我看他们怕是哪个宗门出来的愣头青，竟然敢如此侮辱我们！”
这话一出，许多武者都目光落到张悬二人身上。
张悬感受到了一些恶意的目光，又看了一眼旁边说话的武者，这武者有点狠了。
一开始说话的只不过是气不过，可这个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