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
不过……
他们之间还有个隋心,宋执信不过陈奕霖,担心他回头说漏嘴,让这事传进隋心耳朵。
传到她那里,直接就等于传到姜穗岁那里了。
“怎么?怕师兄嘴不严?”
陈奕霖梦呓似的哼唧一声,慢条斯理地说:“就我这酒量,第二天起来,肯定什么都不记得了……”
晚饭时,于楼父亲为给三个男生解乏,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好酒。
光看言语谈吐,他还以为陈奕霖是三人中酒量最好的,所以就多给他倒了点,结果一杯下肚,最被看好的人却是酒量最差的。
饭都没吃完,他就被于楼扛着送上楼睡觉了。
刚才口渴得要命,他才迷迷糊糊醒过来,转头发现宋执还没睡,就好奇地盯着看了会儿。
“不信?唉,不信就算了,我喝口水接着睡。”
“……”
见他像个年迈老人似的,困难撑身坐起,宋执觉得他身上酒劲儿应该是没散尽,于是急于得到答案,宋执再次痛下决心。
声音在只有朦胧月光的卧室中低沉响起:“喜欢上一个人的判断标准是什么?”
陈奕霖的答案简单粗暴:“会为她变蠢。做一些自己从没做过,甚至不屑去做的事。”
“比如?”
比如……
明明害怕鸡,还要帮她进鸡窝捡鸡蛋。
宋执昨晚被辅导到一半儿,他陈老师就困得受不了呼呼大睡起来。
心里不上不下,他倒一宿都没睡沉,天一亮就被院子里的说话给吵醒。
从窗户里探头往下瞧,见是姜穗岁在捡鸡蛋,便刷着牙就下了楼,明明和她一样怕鸡,却还仍要逞强,装得一副“我不怕,这很简单”的蠢样,进去帮她把鸡蛋捡出来。
还占了一手鸡屎……
姜穗岁也知道自己应该向他表示感谢,可身体却诚实地笑个不停。
“洗……洗干净了还有味儿吗?哈哈哈哈哈,要不……我去拿隋心的香水,给你喷点儿?”
宋执斜她一眼,又打一遍肥皂。
“算了,怕你陈师兄不高兴。”
正说着,陈奕霖也从屋里出来。
懒腰伸到一半,他看到这边两个人,心情不错地打了声招呼,没有其他小动作,看来是真断片儿,把昨天的事忘了。
宋执偷松口气,但因为心虚,转头又撞上姜穗岁的目光时,他耳朵唰一下红了。
姜穗岁瞥见,莫名其妙地挑挑眉:“你和陈师兄怎么了,为什么见到他会害羞?”
“???”
宋执愣住,第一次对她的双商产生质疑。
就在他要开口解释自己跟陈奕霖什么事也没发生时,于茜茜跟她妈妈从外面回来。
敢爱敢恨于茜茜,自从在红薯地里放弃宋执后,她对他的态度跟之前简直天壤之别,完全就是一副分手后不能做朋友的冷漠模样。
“小姜姐姐,我回来了!”
门口顺手采了几朵小野花,她在其中挑了朵粉色的献给姜穗岁。
姜穗岁接过道谢,逗她说:“剩下的都是给你宋执哥哥的?”
于茜茜嗤得冷笑,邪魅狷狂:“怎么可能,没他的份儿。”
于楼母亲也好奇她的态度反转,过来问她:“你宋执哥哥今天不帅吗?”
于茜茜瞧都没瞧他,又冷笑一声:“帅哥也就那样,多看几眼就腻了。”
“……”
太热情不行,太冷淡也不好,于楼母亲惆怅扶额:“小宋啊,这孩子不知道抽啥风,别和她一般见识昂。”
宋执抿唇:“没事。”
几人一起进屋,姜穗岁问起于楼母亲外出的结果。
“阿姨,醋没借到吗?”
于楼母亲摇头:“不是没借到,是顾上说这事。”
做早饭时发现没醋了,超市又没开门,于楼母亲就想先去隔壁借一点。
可谁知一进屋,她发现邻居两口子气氛不对,女主人眼眶还肿肿的,像是昨晚哭的,于是就打听了一番事情的来龙去脉。
“都是劣质种子闹的。她男人图便宜,找‘熟人’买了些特价种子,结果播下去发芽率低不说,长出来的苗也都病恹恹的。”
“她叫她男人去找那“熟人”,她男人还要面子,不肯,后来被她骂了一顿,答应去找卖种子的老板了,可谁知道那老板死不承认,说他家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