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抽身为由,屡次拒绝,不肯前来荆州。”
蔡夫人信口雌黄的说道。
“到底是他不肯来,还是你们压根封锁了荆州,不允许他入荆州?”
刘表精神又恢复了一大截,忽然冷笑着说道。
蔡夫人心内一惊!
刘备数次要来荆州探望刘表,却都被蔡瑁的手下给挡了回去,不放他入城!
但此事极为机密,如何刘表身居府中,信息不通,却知道了此事?
“老爷,何必请玄德来?我们荆州多有良才,只要咱们同心协力,还怕什么曹操来袭?”
蔡夫人淡淡的说道,对于刘表的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那琦儿呢?刘琦何在?”
刘表逐渐不再淡定,流露出一种焦虑之意。
“刘琦?”
蔡夫人残酷的一笑:“刘琦和黄祖守江夏不到一年,驻守江夏,累次败给了江东之敌,连黄祖都战死沙场!”
“数日之前,我专门派使者前往报信,说你病重之事,可刘琦和玄德一样,托辞谢绝,不来荆州!”
“如此舍弃爹娘,不忠不孝的畜生,你真的打算把荆州的大位,传给他吗?”
蔡夫人咬着后槽牙,妒火中烧,怨毒之意更浓。
“混账!”
刘表忽然暴起,猛然坐了起来,啪的一声!
给了蔡夫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琦儿三日之前,已来荆州,你们闭门不开,令琦儿跪在荆州城门外大哭了一个时辰,才骑马而去!”
“你这个恶妇……”
“伱……”
刘表指着蔡夫人的鼻子一顿狂骂,盛怒之下,双眼一翻,又昏厥了过去。
“你过来!”
“主公可曾和谁有过来往?”
蔡夫人抚摸着火辣辣疼的半边脸,将内室招到面前沉声问道。
“回夫人的话,并无人前来。”
“只是……夫人离开之后,主公刚刚醒来,便收到了一封长沙太守韩玄的来信!”
“主公看过之后,便将信件焚毁,因此到底何事,我等也不知晓……”
两个内侍急忙跪在面前,告罪说道。
“姐姐,他在撒谎!”
蔡瑁和张允忽然从屏风后走了进来!
“我已封城数日,内外不可互通,哪里来的韩玄书信,此中定有蹊跷!”
“这老家伙!好像什么事都知道了!”
“难道是有人告密,泄露了我们的天机?这封密信,到底来自何人之手?又写了些什么?”
三人冥思苦想,不知何意。
过不多时,刘表再次悠悠醒转!
看到蔡夫人和蔡瑁张允在此,刘表余怒未消,想要摸起床头的镇纸,打蔡夫人。
但伸手之时,才发现四肢马虎,竟然已经不听使唤!
“主公,曹丞相不日南下荆襄,偏偏主公又身体不适,何不传位给刘琮侄儿,主公退在幕后,享受生活!外间之事,可以尽皆交给琮儿处理,何乐而不为?”
蔡瑁似乎早有准备,一席话说完,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顿挫感。
“废长立幼,去乱之道!不见刘琦,我不传荆州事务!”
刘表目中怒意满满,冷然说道。
“曹丞相不日南下,我等想要和主公商议投降一事,只要主公答应投降,则荆州百姓避免死伤,荆襄九郡,永远掌握在您的手里。”
张允满脸严肃,丝笑不勾,低声说道。
“曹贼大逆不道,我正要兴兵讨伐,他反而来伐我!我刘荆州宁死不降!”
刘表目光从三人的眼前撒过,猛然之间似乎印证了什么东西,面色变得惨白无血色。
“既然主公不想投降,那便传位于次子刘琮,由他出城奉献曹丞相,保我荆州永世基业!”
张允跨前一步,逼近刘表,冷冷的说道。
“大胆的奴才,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刘表怒声叱道:“荆州大事,我必交给刘琦,你们想要废长立幼,那是妄想!”
铮!
咔!
蔡瑁忽然抽出佩剑,举手之间,一剑将床前的桌椅砍去一角!
“我看不如废你立幼!”
刘表大病之下,竟然丝毫不惧,身体虽不能动,但还能张口说话,厉声怒喝。
“原来你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