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
“主公,这乃是曹贼的离间之计,他见军师治理荆州,有理有条,丝毫不乱。所以想
设计让主公和军师之间产生隔阂,若上下离心离德,则荆州必不能稳固。”
“军师!”
马超气势汹汹,冲杀而来,却在半路上被曹操的轻骑兵洗劫了粮道,烧了粮仓,还差点斩首韩遂,因此西凉兵惊恐,不敢继续南下,折返回西凉去了。
此时,许昌城内已经是风平浪静,万事顺遂。百姓安居乐业,氏族不断回归。
张纮鼓掌大笑:“荆州无忧,则我江东旦夕之间,也可以无忧了!”
“主公,这些事情,若不是孔明轻信于人,也不会为荀彧所知。一切都是孔明的错。”
“无大事,教训晚辈耳。”
“军师一人,戏弄曹贼五大谋士于股掌之间。挫江东文武于笑谈中。若为功利,早已不在曹操之下!”
马良见军师的态度温和,脸色平淡,知道此事已经过去,急忙上前,想要扶起孔明。
诸葛亮和马良面面相觑,不知道主公为何如此狂放?
刘备沉默良久之后,并未再提这书信之事,反而带着几分同情之心的对诸葛明说道。
“军师,你原来还在荆州受过如此多的委屈……”
张昭手捋微须,点头沉吟说道:“曹贼此计,可谓歹毒之极!既可以动摇诸葛之心,若他心慕荣华,一定不会甘心在荆州屈居,早晚还是会去许昌。又可以挑拨刘备和诸葛之间的关系,若刘备多疑,从此不再信任诸葛,那诸葛也不能在荆州施展才华,久而久之,诸葛早晚必归许昌!”
内堂里,六只牛油大蜡烛,将整个厅堂照耀的如同白昼。曹操端坐在桌案前,面前摆着茶壶茶碗瓜果梨桃等各色果品。
不远处,荀彧躬身低头,垂手侍立,聆听者大丞相的教诲。
“丞相,也未必如此。崔州平等三人能来投我,自然是好事,但也不能期望过高,他们三个不过是诸葛亮的知己好友而已,与诸葛闻德并不熟悉,甚至在此之前,他们三个都没有听说过诸葛闻德此人的存在。”
双辕车,八乘轿,正是大汉丞相曹操的车马坐骑。
刘备激动不已,眼角含泪:“军师心怀天下,忧思百姓。时刻不忘爱民之心,我又岂敢旦夕或忘!”
许昌,枝繁叶茂,晴空万里,正是一年最好的风景。
江东。
“我待军师诚心如一,永不改变,我也相信军师不会弃我而去。”
刘备说话之间,忽然解囊,将太守府的印绶取出,放在诸葛明的手里。
“若我可堪辅佐,军师且辅佐我,共成大事。若我昏聩无才,不堪大用,军师可贬我为民,你自取之!”
“刘备还说,若自己可堪辅佐,则求军师辅佐之。若不堪大任,则不必辅佐,军师可取而代我,自立为荆州之主!”
诸葛亮也往前走了一步,轻轻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满面羞愧的说道:“此时皆是我的过错,主公若怪,便责罚孔明好了。”
“到底如何?”
诸葛亮和马良私议说道:“军师为民请命,放为军师。若为权而行,恐怕也不会在荆州立身了。”
刘备忽然转身,走到诸葛明的面前,双眸之中闪着精光,直直的看着诸葛明,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没有曹贼挟天子的本事,唯有以诚相待!军师的委屈,我已尽知。荆州的兵马,我此刻便尽交于军师之手。以示我不疑之心!”
诸葛明淡淡一笑,示意马良将孔明扶起,站在一边。
“荀彧想要让我军师兄长前往许都任职,如此笼络人心,真是天下少有。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所谓的圣旨,也不过是他随口而下,丝毫代表不了天子之意。”
诸葛亮和马良震惊,站在一侧,瞠目结舌!
鲁肃在侧,忽然转头看着顾雍,好奇的问道:“此时诸葛闻德自然是不便多言,不知道刘备又是如何反应,如何安抚诸葛?”
顾雍轻轻一笑,温言说道:“主公倒不必紧张,诸葛闻德将书信手下,并未做回书,也不曾有任何举动,似乎曹贼此计,并未起效!”
顾雍手执一份来自荆州的斥候快报,出班说道:“主公,曹操部下荀令君,数日之前,曾作书往荆州,游说诸葛闻德,想要令他入京为官,侍奉天子!”
孙权惊骇满面,汗透衣襟,颤声说道:“我曾不服刘备,笑他出身低贱,格局微小。今日看来,刘备之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