聩无才,不堪大用,军师可贬我为民,你自取之!”
“
刘备还说,若自己可堪辅佐,则求军师辅佐之。若不堪大任,则不必辅佐,军师可取而代我,自立为荆州之主!”
诸葛亮也往前走了一步,轻轻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满面羞愧的说道:“此时皆是我的过错,主公若怪,便责罚孔明好了。”
“到底如何?”
诸葛亮和马良私议说道:“军师为民请命,放为军师。若为权而行,恐怕也不会在荆州立身了。”
刘备忽然转身,走到诸葛明的面前,双眸之中闪着精光,直直的看着诸葛明,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没有曹贼挟天子的本事,唯有以诚相待!军师的委屈,我已尽知。荆州的兵马,我此刻便尽交于军师之手。以示我不疑之心!”
诸葛明淡淡一笑,示意马良将孔明扶起,站在一边。
“荀彧想要让我军师兄长前往许都任职,如此笼络人心,真是天下少有。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所谓的圣旨,也不过是他随口而下,丝毫代表不了天子之意。”
诸葛亮和马良震惊,站在一侧,瞠目结舌!
鲁肃在侧,忽然转头看着顾雍,好奇的问道:“此时诸葛闻德自然是不便多言,不知道刘备又是如何反应,如何安抚诸葛?”
顾雍轻轻一笑,温言说道:“主公倒不必紧张,诸葛闻德将书信手下,并未做回书,也不曾有任何举动,似乎曹贼此计,并未起效!”
顾雍手执一份来自荆州的斥候快报,出班说道:“主公,曹操部下荀令君,数日之前,曾作书往荆州,游说诸葛闻德,想要令他入京为官,侍奉天子!”
孙权惊骇满面,汗透衣襟,颤声说道:“我曾不服刘备,笑他出身低贱,格局微小。今日看来,刘备之才,胜我十倍!他虽然不能纵横驰骋、谋定天下,却能用人不疑,安定大贤之心!”
孙权面色一变,捏在手里的文书掉落在桌案上,身子站起,双手扶着桌面,睁着眼盯着顾雍问道:“后来呢,此事如何了结的?”
荀令君的府门前,却挂着两盏一人多高的气死风灯,散发着通红的火焰,照射的整个大门犹如一团红锦。
……
夜已深,为何丞相不在自己的府里,却来到了荀令君府?
“文若,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崔州平他们三个能来投靠,对我们攻陷荆州,大有裨益。”
鲁肃和孙权异口同声的追问,他们更担心的是诸葛闻德能否安坐荆州!
正在这个当口,忽听府门前一阵马蹄之声,接着伴随着两声战马的嘶鸣,刘备跃马而下,兴冲冲的走了进来,正好看到院中的情景。
只因诸葛在荆州,荆州安如泰山,若诸葛离开了荆州,恐怕刘备也坐不稳那荆州九郡,早晚必然被曹操所灭。而诸葛闻德果然去了许都,投靠曹贼的话,那天下再无悬念,人人可以上吊自尽,为曹操腾空位置了!!
“据说刘备当场便解下荆襄的印绶,赐予诸葛闻德,要把荆州的兵马统帅之权,让给诸葛军师。“
诸葛明往前走了几步,从桌上捡起那封荀彧的来信,递给刘备。
“主公,这乃是曹贼的离间之计,他见军师治理荆州,有理有条,丝毫不乱。所以想设计让主公和军师之间产生隔阂,若上下离心离德,则荆州必不能稳固。”
“军师!”
马超气势汹汹,冲杀而来,却在半路上被曹操的轻骑兵洗劫了粮道,烧了粮仓,还差点斩首韩遂,因此西凉兵惊恐,不敢继续南下,折返回西凉去了。
此时,许昌城内已经是风平浪静,万事顺遂。百姓安居乐业,氏族不断回归。
张纮鼓掌大笑:“荆州无忧,则我江东旦夕之间,也可以无忧了!”
“主公,这些事情,若不是孔明轻信于人,也不会为荀彧所知。一切都是孔明的错。”
“无大事,教训晚辈耳。”
“军师一人,戏弄曹贼五大谋士于股掌之间。挫江东文武于笑谈中。若为功利,早已不在曹操之下!”
马良见军师的态度温和,脸色平淡,知道此事已经过去,急忙上前,想要扶起孔明。
诸葛亮和马良面面相觑,不知道主公为何如此狂放?
刘备沉默良久之后,并未再提这书信之事,反而带着几分同情之心的对诸葛明说道。
“军师,你原来还在荆州受过如此多的委屈……”
张昭手捋微须,点头沉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