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仇恨。
“原来如此!兄长一心爱民,反而遭受蔡瑁
张允的排挤。好在他二人恶有恶报,已经伏诛,西山的五百亡魂,也可以安息了……”
诸葛明笑着回头,拍了拍诸葛亮的肩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伱在南阳卧龙岗草庐的日子,虽然已经遍阅经史子集,诸般兵法,但世间之事,还需不断提升。否则他日我若离去,你独掌荆州,辅佐主公,未必能行。”
诸葛亮大惊失色,颤声说道:‘兄长,你要走?如此危局,我如何担当的起!有你在,我才能心安理事。兄长乃是我荆州的主心骨,没了兄长,荆州旦夕难保!’
诸葛明摇头笑道:“你也莫要担心,短时间内我还不会有此打算。但人总是要不断成长,天下之事,要学会靠自己。”
二人边走边聊,皆是一些做人的道理,纵横之术,继而延伸到古往今来,宇宙幻化。诸葛亮潜心静听,方觉兄长学问之盛,超乎天地。有些事物更是闻所未闻。
“咦?这是什么!”
诸葛亮正走之间,忽然见到田间的一个角落里,有一条茎匍匐在地,蜿蜒数尺有余,茎上布满了绿叶,每一条绿叶又被长长的叶柄高举着,像是一条心形的伞。
诸葛亮在南阳卧龙岗的时候,也曾耕种多年,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植物。
“这个?”
诸葛明弯腰轻轻的抚摸着那绿叶,仿佛一个父亲在柔情抚摸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我屡次往西山,便是为了它。这是五百亡魂的遗物和馈赠。”
诸葛明叹息了一声,站起身来,眼睛望着西山方向,目光之中,尽是凄凉悲伤之色。
诸葛亮依稀记得,兄长时常独自一人望西山祭拜,几乎每月的初一十五,都要往西山一趟,果品酒肉都极为丰盛。但连主公刘备在内,皆不知道军师到底祭奠何物。今天看着眼前的这株植物,更加疑云重重。
“兄长,西山之事。若方便相告,弟愿听之。若不便提起,也便罢了……”
诸葛亮心中好奇心大起,早已按捺不住,但想起昔日兄长也曾对自己说过一些离奇的往事,却被自己不守保密,将这些往事在闲聊之际告诉了崔州平石广元等三人,结果三人投靠了荀彧,反而被荀彧用以施展离间之计。
因此今天提起这事,心中惶愧不安。
“此物名为红薯!”
诸葛明收起哀伤之色,微微笑道,丝毫不以为意。
“当年我在襄阳,做过两件自以为可惠及苍生的事情。第一便是开办襄阳学堂,开民之智。第二件事嘛,便是这西山了!”
“我在西山号召五百村民,开垦土地,培育红薯。若此物能推广开来,非但荆州百姓,再无饥饿之日。便是我华夏大地,也会从此杜绝饥荒。”
“然则便在蔡瑁领兵火烧襄阳学堂的次日。张允带领兵丁围困西山,将五百村民尽皆杀害,弃尸幽谷,所有田地,付之一炬。”
说话之间,诸葛明的眼中又收起了悠闲淡定,换了一副怒火和仇恨。
“原来如此!兄长一心爱民,反而遭受蔡瑁张允的排挤。好在他二人恶有恶报,已经伏诛,西山的五百亡魂,也可以安息了……”
诸葛明笑着回头,拍了拍诸葛亮的肩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伱在南阳卧龙岗草庐的日子,虽然已经遍阅经史子集,诸般兵法,但世间之事,还需不断提升。否则他日我若离去,你独掌荆州,辅佐主公,未必能行。”
诸葛亮大惊失色,颤声说道:‘兄长,你要走?如此危局,我如何担当的起!有你在,我才能心安理事。兄长乃是我荆州的主心骨,没了兄长,荆州旦夕难保!’
诸葛明摇头笑道:“你也莫要担心,短时间内我还不会有此打算。但人总是要不断成长,天下之事,要学会靠自己。”
二人边走边聊,皆是一些做人的道理,纵横之术,继而延伸到古往今来,宇宙幻化。诸葛亮潜心静听,方觉兄长学问之盛,超乎天地。有些事物更是闻所未闻。
“咦?这是什么!”
诸葛亮正走之间,忽然见到田间的一个角落里,有一条茎匍匐在地,蜿蜒数尺有余,茎上布满了绿叶,每一条绿叶又被长长的叶柄高举着,像是一条心形的伞。
诸葛亮在南阳卧龙岗的时候,也曾耕种多年,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植物。
“这个?”
诸葛明弯腰轻轻的抚摸着那绿叶,仿佛一个父亲在柔情抚摸着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