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合肥,他的对手,是江东十万兵马!”
原本约束张辽的铁牢早已撤去,整个院落都是开放式的布局。
“恍然之间,已有月余,军师不以俘虏待我,不以囚犯禁我。张辽铭记于心,永生难忘。”
“但你樊城却闭门不出,甚至不加追赶,才令我丞相有机会退兵宛城,防备马超之侵入。”
诸葛亮淡淡的说道:“你家丞相野心过大,四时兴兵,指望有生之年,平吞天下,以致战乱频仍,百姓流离失所。我军师不过想要保荆州一方平安,御敌于荆州之外,所以才只守不攻,若他真有兴师之意,恐怕此时的宛城,早就纳入荆州的版图了。”
他虽然认可诸葛闻德的计谋高绝,但毕竟实力相差悬殊,天差地别。荆州总计不过二十万兵马,但丞相略一聚集,便有六十万兵马,这次二次兴师,更是号称八十三万!荆州若据险固守,还有可能,但若说主动进攻,攻城略地,恐怕未必能够成功。
曹休的战骑,皆是万里挑一的骏马,所持者就是一个“快”字,迅若闪电,忽进忽退,来无踪去无影。
“文远可知外面如今的情势如何了?”
“文远,再过几日,新野之期便要到了。你终于可以重回宛城,与你家丞相再会了!”
孔明命令下人将酒菜布置停当,挥手令他们退下之后,一边端起酒壶倒酒,一边笑着说道。
张辽低头,沉默不语。
张辽偷偷松了口气。他既不想归顺刘备,又不想辜负了军师诸葛明和诸葛亮的盛情,如此夹在中间,委实难受。
这些奇异之花,都是军师诸葛明亲自培植栽种,移植而来,芬芳斗艳,各有特点。
“若你此刻在合肥,恐怕已经命不久矣了!”
“你丞相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以微弱兵力屯与宛城,大肆宣扬攻打荆州,却暗地里派你往合肥,聚集重兵,偷袭柴桑,先擒获孙权,瓦解江东,再来合围荆州。”
张辽默然说道,轻轻接过诸葛亮递过来的酒杯,却迟迟不喝。
张辽点头,一脸敬佩之意:“昔日我丞相遭遇樊城之败。那个时候,南蛮王的大军初到,士气正盛。凭南蛮兵马的战力。若乘势追击,攻伐许昌,我虽依然有四十万兵马,但士气低落,未必能抵挡的住。”
“我军师爱才,所以如此。若文远不过是一个庸碌匹夫,无能之辈,恐怕军师也不会留你到今天,早就放伱自由了。”
“张辽居住这里,幽静闭塞,外面的事,委实不知。”
诸葛亮笑着举杯,邀张辽共饮一杯。
“不错,但若你再知道两件事,便未必还会如此自信了。”
诸葛亮举起酒杯,又与张辽同饮。
“你且说来听听????”
张辽勉强硬着头皮说道:“十万兵马,也未必能胜,徐公明能征惯战,合肥兵马恐怕已经不下三十万!”
张辽默然说道:“计是好计,可惜我不堪大用,未到合肥,先被你江夏兵马所擒,败在关羽手里。”
诸葛亮哈哈笑道:“文远,你好天真!我军师早已算定一切,你到合肥,也难免一败!如今徐晃替你去合肥,他的对手,是江东十万兵马!”
原本约束张辽的铁牢早已撤去,整个院落都是开放式的布局。
“恍然之间,已有月余,军师不以俘虏待我,不以囚犯禁我。张辽铭记于心,永生难忘。”
“但你樊城却闭门不出,甚至不加追赶,才令我丞相有机会退兵宛城,防备马超之侵入。”
诸葛亮淡淡的说道:“你家丞相野心过大,四时兴兵,指望有生之年,平吞天下,以致战乱频仍,百姓流离失所。我军师不过想要保荆州一方平安,御敌于荆州之外,所以才只守不攻,若他真有兴师之意,恐怕此时的宛城,早就纳入荆州的版图了。”
他虽然认可诸葛闻德的计谋高绝,但毕竟实力相差悬殊,天差地别。荆州总计不过二十万兵马,但丞相略一聚集,便有六十万兵马,这次二次兴师,更是号称八十三万!荆州若据险固守,还有可能,但若说主动进攻,攻城略地,恐怕未必能够成功。
曹休的战骑,皆是万里挑一的骏马,所持者就是一个“快”字,迅若闪电,忽进忽退,来无踪去无影。
“文远可知外面如今的情势如何了?”
“文远,再过几日,新野之期便要到了。你终于可以重回宛城,与你家丞相再会了!”
孔明命令下人将酒菜布置停当,挥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