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沉睡
,并没有持续多久。
“父亲,可觉得好些了么?”
贾诩轻轻捋着花白的胡须,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静静的望着门口处缝隙里透进来的一抹月光,沉默不语。
曹操缓缓的摇了摇头,一阵剧痛钻脑而来,疼的他眉头凝起,又将手臂夹住了脑袋,希望能将痛苦转移。
曹操转过身子,平躺着依靠在枕头上,看着略显憔悴的曹丕,温言说道。
程昱转头去看贾诩。
“文和在许都的时候,便不赞成主公南征,他岂会对此多发言论?”
深夜,一盏孤灯。
贾诩此言一出,众谋士肃然起敬!
原来贾诩未出许都之前,便已经料定了曹丞相会为了尽快完成统一大业,会分兵两路,希图快进!
荀攸探出袍袖,将桌面抹了一把,振作精神说道:“往者不可谏。还是看看当下吧。如今丞相身患重疾,不能理事,究竟该如何,你们有何见解?”
“又何止于此?”
“父亲在这里遭受头风的折磨,孩儿纵然回去,又如何睡得着?反而不如在这里守着父亲踏实。”
钟繇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开门确认无人之后,再次关门,一边往回走着一边低声埋怨着继续说道:“没想到弄巧成拙,被诸葛闻德所算,不但东路军没有丝毫的建树,反而分散了宛城的兵力,得不偿失。”
这头风如一阵一阵的风浪一般,来时汹涌澎湃,呼啸如妖,去后却又风平浪静,不着痕迹。
程昱站起身来,走到一处柜子旁,给自己倒了杯水,轻轻喝了一口:“百里之内,必有良医。新野难道便没有几个像样的郎中?何不请来给丞相瞧瞧?或许高手在民间,能治得了丞相的病,也未可知啊!”
“那几个军中的郎中,若真的有办法,早就替丞相治疗好了,又何至于拖延到今天?官渡之战的时候,丞相就曾犯过头风,若不是一场大捷驱散掉了,恐怕至今都不可能恢复。”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若是三天内不能找到为丞相解除头风顽疾的办法,你我都要免不了辕门外枭首的罪行!”
曹丕握住父亲曹操冰冷的手,叹息说道。
贾诩沉默半晌,终于摇了摇头,叹息说道:“我所以在许昌的时候不赞成主公南征,怕的就是今天这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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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四方征讨,消耗巨大,打下袁绍不过数年,百姓还没有得到完全的休养生息,如果再兴战事,一切顺遂还好,稍有挫折,便承担不起。”
“归根结底,错在分兵合肥!若无合肥东路之谋,怎能有今日的局面!”
“哎……”
程昱用手指轻轻叩打着桌面,一脸的无奈之色。
一股悲观的情绪围绕着这些医官,也围绕在所有的曹营众将身上。
荀攸双手抚摸着桌案,今天的桌案上,既没有茶水,也没有果盘,空空荡荡的犹如刚剃了头的秃子脑袋。
众谋士围拢在一起,商讨今日的局面。
众医官将所有压箱底的医书古典都搬了出来,一群人围聚在一起,一般每一页每一札的翻找着缓解头风的办法,一边低声议论着。
“已经第二天了,还是没有好转,那群庸医也是,商量了一个通宵也没有个妥善的办法,夏侯惇叔叔已经下了命令,若是明天还没有良方,就把他们一股脑的推出辕门斩首!”
但这样的沉睡,并没有持续多久。
“父亲,可觉得好些了么?”
贾诩轻轻捋着花白的胡须,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静静的望着门口处缝隙里透进来的一抹月光,沉默不语。
曹操缓缓的摇了摇头,一阵剧痛钻脑而来,疼的他眉头凝起,又将手臂夹住了脑袋,希望能将痛苦转移。
曹操转过身子,平躺着依靠在枕头上,看着略显憔悴的曹丕,温言说道。
程昱转头去看贾诩。
“文和在许都的时候,便不赞成主公南征,他岂会对此多发言论?”
深夜,一盏孤灯。
贾诩此言一出,众谋士肃然起敬!
原来贾诩未出许都之前,便已经料定了曹丞相会为了尽快完成统一大业,会分兵两路,希图快进!
荀攸探出袍袖,将桌面抹了一把,振作精神说道:“往者不可谏。还是看看当下吧。如今丞相身患重疾,不能理事,究竟该如何,你们有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