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
刘怀安双手摆弄着衣角嗔道:“哎呀奶奶~”
王秀茹放下手中的针线道:“原来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怀安也有害羞的时候!”
刘怀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又听王秀茹继续说道:“以年儿的相貌武功,不出一年说亲的媒婆便会踏破升雾山山门,你俩自小青梅竹马,可别怪奶奶没提醒你,到时煮熟的鸭子飞了可别来找奶奶哭鼻子。”
二人正聊着只听得大门外传来许经年的叫嚷声,王秀茹并未起身,只朝着院门口的方向努了努嘴,似提醒又似命令一般对刘怀安道:“呶,回来了!”
刘怀安连忙向大门跑去,一个小道童正扶着许经年站在院门外,醉醺醺的许经年一边东倒西歪的寻找院门一边嘟囔道:“我没喝多,拿酒来,今夜不醉不归!”
刘怀安赶紧上前扶住,责怪道:“怎么喝这么多酒!”
小道童怯怯道:“师兄弟们高兴,多劝了小师叔几杯。”
刘怀安用肩膀架起许经年,边向院内走边对身后的小道童说:“行了,你回去吧!”
小道童这才擦擦额头的冷汗转身快速离去。
将许经年架到房间内,刘怀安扶着少年躺到床上,脱下他的靴子和腰带,再用湿毛巾将脸擦了一遍,这才在床边坐下来,一只手撑着下巴细细打量起熟睡的少年。
的确长了张俊俏的脸,她记得上次如此近距离打量这张脸还是十年前在崮源县的客栈里,彼时这张脸还充满稚气,而自己也还是个心智尚未开蒙的小丫头。
如今十年过去,再次如此近的观察这张脸时已是不同的心境,少女的眼睛最难藏住春色,但也只敢在对方熟睡时大胆表露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刘怀安才轻轻离开回到自己房间,奶奶已经回房休息了,只剩下圆桌上燃烧的烛火左右跳动,想到晚上奶奶的话,少女觉得心脏也随着烛火跳动的节奏砰砰跳起来。
一夜辗转难眠,第二日刘怀安罕见的赖床了。许经年来看了两次,第三次终于忍不住隔门叫道:“刘怀安,你怎么还不起床?”
屋内响起少女不耐烦的回答:“吵什么吵!姑奶奶睡个懒觉也要跟你禀报吗?”
许经年道:“师娘说女人赖床嫁不出去!”
屋内传来刘怀安慌乱的起床声,不多时房门便打开,小丫头狡辩道:“我可不是赖床,我只是在调息打坐!”
许经年探头看了看屋内尚未叠起的被子,笑到:“撒谎,被子都没叠呢!”
刘怀安俏脸一红,怒道:“天冷,打坐盖被子合情合理!”说罢又反问道:“你今日的早课做完了?回山第一天就偷懒,当心爷爷打你手心!”
许经年双手抱于胸前,笑道:“早就完成了,师娘叫我喊你吃饭!”
二人来到堂屋,刺云道长和王秀茹已然坐在餐桌前等待多时了,刘怀安自知理亏,做了个鬼脸便悄然入座。
四人沉默干饭,只听得刺云道长忽然开口道:“怀安,你也好多年未见爹娘了吧?”
刘怀安埋头喝粥,故意将手中的碗筷弄得叮当响。
王秀茹责怪道:“女孩子家家的,像什么样子。”
刺云道长不理会刘怀安的装傻充愣,自顾自继续说道:“后日便是你爹的寿辰,爷爷准备了些礼物,你下山一趟,去给你爹拜寿。”
刘怀安快速扒拉了几下碗里的白粥,迅速将碗筷放下道:“我吃饱啦!”
说完便向门外溜去。
刺云道长冷脸道:“站住!”
刘怀安无奈站住,一脸不情愿的坐回餐桌旁,苦着脸道:“我能不去吗?”
刺云道长说道:“不行!”
刘怀安转头向王秀茹求助,王秀茹并不理睬,见两人态度坚决,小姑娘讨价还价道:“我要你徒弟做护卫!”
刺云道长笑道:“可以。”
刘怀安又道:“还要十两银子,拜完寿我要去逛巴县县城!”
刺云道长吹胡子瞪眼道:“哪里需要那么多!”
刘怀安道:“我都十年没出过山门了,十年啊,你孙女十年的青春难道不值十两银子吗?”
刺云道长将手一挥,道:“少来这套,我看你乐在其中。五两,多一分都没有,放在护卫那里,取用要护卫批准!”
刘怀安转头盯着许经年,威胁道:“你敢接!”
许经年学着刘怀安的样子埋头吃饭,也将碗筷弄得叮当响。
刺云道长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