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奇怪的看着她,问道:“咱们从小不就是这么睡的?”
刘怀安脸色微红,似是找到了借口一般,慢慢在许经年身边躺下。
第二日天微微亮刘怀安便睁眼醒来,发现自己手脚并用像八爪鱼一样侧身“盘踞”在许经年身上,羞涩的少女正想起身,抬头看到少年长长的睫毛和起伏的胸膛,便又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日上三竿,许经年猛然从睡梦中惊醒,推醒“盘踞”在自己身上的刘怀安道:“快看看隔壁的姑娘还在不在。”
刘怀安揉搓着眼睛走去隔壁看了看,又打着哈欠走回自己房间躺下,闭着眼睛说道:“她倒是心大,四仰八叉趴在床上睡得跟猪一样。”
两人又睡了一会儿,这才心满意足的起床洗漱。
晌午时分,两人准备带着那天山派姑娘离开客栈,这才发现她一身黑色夜行衣甚是扎眼,刘怀安想了半天忍痛将昨日在城中新买的衣服给了她。
三人边走边聊,刘怀安还在对自己的新衣服耿耿于怀,对那姑娘说道:“那个谁,等你爹上山,一定要还我买衣服的银子!”
姑娘回道:“好,我叫凌紫衣,你可以叫我紫衣。”
刘怀安娇声道:“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就喜欢叫你那个谁!”
出了县城不多时三人便来到升雾山脚下,山下有太清宫的哨所,三人取了马便一路向山上奔去。
一进太清宫大门,许经年便看到拴在马厩里的几匹陌生白马,于是将守门道童叫到跟前问道:“宫里有外人?”
道童回道:“几个穿白衣服的外地人,领头的是个中年男人,一大早便来了,掌门让你回来去会客厅找他。”
许经年指着凌紫衣对刘怀安说道:“你先去把她藏起来,我去找师父。”
三人分开,许经年便往会客厅走去。
未到厅内便远远听到刺云道长爽朗的笑声传来,许经年停住脚步,只听得会客厅内一个中年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看老兄这得意的样子想必定是少年英雄!”
刺云道长笑道:“不过是顽劣少年罢了,没什么撑得起台面的本事。”
许经年走进会客厅,向刺云道人磕头道:“给师父请安。”
刺云道人笑道:“起来吧!”
又指着厅内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男人道:“年儿,这是天山派掌门凌禹水。”
许经年拱手行礼道:“凌掌门。”
刺云道长又对凌禹水道:“凌老弟,这便是我那劣徒了。”
凌禹水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口道:“哎呀,刺云兄,你这高徒可不得了啊,难怪老兄一脸得意,原来是得了这绝世少年。”
刺云道长咧嘴笑道:“谬赞!谬赞!”
转头又对许经年道:“为师问你,昨夜是否在城中打伤一名姑娘?”
许经年回道:“回禀师父,昨夜我和怀安夜宿巴楚客栈,确实遇到三名小贼,弟子打伤两人留住一人,此刻那小贼已被弟子带上山来。”
刺云道长佯装怒道:“胡说,那是你紫衣师姐和两位师兄,哪里是什么小贼,你竟然还敢打伤他们!”
凌禹水起身劝道:“刺云老兄,一场误会,年轻人之间切磋武艺,难免有失手的时候,你们两个,还不向经年师弟赔礼!”
话音刚落凌禹水身后的一排弟子中走出两名年轻人,向许经年拱手作揖道:“昨夜一场误会,许师弟见谅。”
许经年瞧这二人面色苍白行动缓慢,估计便是昨晚被自己剑气所伤的两名黑衣人,忙拱手回礼道:“两位师兄,得罪了。”
凌禹水见状又笑眯眯地向刺云道长说道:“老兄,你看这一场误会,说开了也就没事了,只是不知我那不成器的闺女现在何处?”
刺云道长对许经年道:“还不去把你紫衣师姐请过来!”
许经年闻言赶紧去后院把凌紫衣带到会客厅,一见到凌禹水,凌紫衣便扑到怀中大哭起来。
凌禹水见自家闺女穿着一身崭新的粉色长裙,心中暗道不妙,天山派地处极寒之地,常年穿白色棉服,来到巴中也是都穿白色衣裙或长袍,自家女儿从小就厌恶粉色,如今这一身显然是今日匆匆换上的。
想到这凌禹水内心不禁大怒,强行挤出一丝笑意对刺云道长说道:“刺云兄,既然一场误会已经解开,老弟就不多叨扰了。”
刺云道人也不挽留,喝了口茶道:“凌老弟慢走。”
凌禹水恨不得马上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