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女孩儿们很大程度相信那块金币是真的,只是不敢相信幸福来的那么突然,所以宁可拿一块银币,也不愿意相信天上真的掉馅饼。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当然,一块银币也不少了,其他普通人家两个铜子的都有,大方点的也就十个铜币。
这东西如果没有比较,那肯定就没有伤害,一个银币已经让大家爽飞了,可是现在闺蜜女孩儿说出来,大家顿时不淡定了。
二十来岁的姑娘们,哪有一个不爱美的,但是穷苦人家,扯块布做身靓丽的衣服都是奢侈,更别说给姑娘钱买胭脂水粉了。
钱都是用来供男孩子去试炼场或者买装备用的。
姑娘们跟着家里种地养蚕,收获点钱也是给哥哥弟弟准备的,一旦出了嫁,所有的支出又是婆家的。
二十来岁还憧憬着锦衣玉食,貂裘白马,到了二十五六岁,也就麻木了。
这些姑娘和张艳同龄,还是爱美爱做梦的年龄,一块银币拿回来,大部分老实姑娘都交给了爹妈,其他几个虽然自己留下了,但是也揣起来不舍得花。
唯独这拿了金币的闺蜜女孩儿,拿着金币跑去找租车的老板,人家搭上眼就知道是真的。花了十个银币租了车跑去公会驻地玩了一天,十个银币还是往返票,车老板专业做这个生意的。
又花了二十个银币买了衣服胭脂水粉,这才高高兴兴地回到家里。
三十个银币买了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幸福,让其他女孩儿嫉妒的发狂,更让人发狂的是,人家口袋里还揣着七十个银币叮当乱响,典型的富婆!
一看闺蜜女孩儿那副想要上天的嘴脸,姑娘们自己都觉得委屈,看着忙里忙外的楚阳,心里老大不平衡。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这辈子可能就这一回,没得到好处的姑娘们肯定是郁闷,有心问楚阳把那个金币讨回来,这如何说得出口。
“姐妹们快坐,尝尝俺在公会驻地买来的点心零嘴儿。”张艳绝逼没想到楚阳会把自己喜欢吃的零嘴一样买回一筐来,现在自己眼花缭乱看都看不过来,根本不知道该吃哪块。
不过张艳也不是个吝啬的人,除了捡那种顶饿的给弟弟留了一筐出去历练吃,其他的端上来,给这些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姐妹打打牙祭。
姐妹们吃着美味的零食,张艳又一小盒一小盒地把胭脂拿出来,给每个人分上一盒。这倒是张艳自己的主意,结了婚入了洞房的青年男女,男人包个红包不说,姑娘大方的,也得给昔日的姐妹送上点薄礼,祭奠当初那份纯真的友情。
张艳这份确实算得上是薄礼,一小盒胭脂十个铜子,大众的礼物。
楚阳站在一边,看着被捧在当中一脸骄傲的张艳,心里笑了笑,既然骄傲一回,那就做的彻底点。
背包里十三匹淡蓝色的细布,一字排开摆在了竹桌上,高高地叠了三层:“俺艳姐给大家的礼物,也不知道姐姐们喜欢啥颜色,就觉得这个布料好,一人带回一匹去,做件衣服。”
这一招,张艳的脸色都变了,一匹布宽1米二,长六米,那是做一件衣服的事吗?就姑娘们的身段,做个三四套完整的,剩下的边角余料还够做四五个裤衩好吗?
裤衩子都用细纹花布做,平常你敢想吗?
当时张艳在那看着,随口称赞了两声这布料真好,但是看到五十个银币一匹,没舍得买,也没看到楚阳啥时候自己偷偷摸摸买了这么多出来。
败家孩子!
按照张艳的想法,三个姐妹分一匹那都好大的脸了,现在楚阳话说出去了,也收不回来,张艳也只能笑着硬撑。
姐妹们简直疯了,还喜不喜欢颜色,你咋不上天呢?就这布料的手感,这结实度,就算没染色的原始布料,穿出去也倍有面子,更别说这水缎子似的宝石蓝了!
“俺早就说,俺家艳儿是个有福气的,这个兄弟看起来不大,出手也真阔绰,看上去也是个会挣钱的,等以后艳儿做了阔太太,可别忘了咱们这帮吃糠咽菜的姐妹们。”那个曾经对楚阳使过抓鸟龙抓手的胖妹妹,有些酸酸地说道。
“嗯嗯,忘不了!有俺一口吃的,都饿不着咱这帮姐妹。”张艳哪受过这个待遇,两句好话就飘了。
“俺就知道,那这筐柿子饼,我就挎回家了啊,反正你家男人随时可以去公会驻地,缺不着你零嘴儿吃。”胖妹妹笑嘻嘻地说道。
“你说啥?”张艳眼睛直接睁了老大:“你敢动老娘的柿子饼试试?”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