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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宜安问道,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esp;&esp;“回宜主子的话,娘娘今日旧疾突发,身子不适。”
&esp;&esp;宜安和馨月换一个眼神,“皇后娘娘生病是大事,刚好库房有棵皇上赏的好参,公公把东西带回坤宁宫吧。”
&esp;&esp;“这……”那小太监有些犹豫,但更像是宜安这做法在意料之外了。
&esp;&esp;宜安没等这小太监反应过来,就暗示了馨月一眼,“馨月,你陪着公公去小库房。”
&esp;&esp;“是,公公随奴婢过来吧。”
&esp;&esp;看着两人离去,她这心思才转起来。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只得真的信了皇后的这次生病。
&esp;&esp;大约过去将近一个时辰,馨月才回来。
&esp;&esp;主仆二人在这宫里相依为命,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esp;&esp;皇后免了各宫妃嫔的请安,但并非等她们去了坤宁宫再回去,而是派人来各宫各院传话,虽然后宫人不多,但这做法怎么想怎么怪。宜安听出了皇后这做法的言外之意,她既然没办法亲自去坤宁宫探探底细,那么也只有让馨月去探探了。
&esp;&esp;“怎么样?”
&esp;&esp;“奴婢看到了太医,但整个坤宁宫没什么慌乱的。”
&esp;&esp;“皇后除了太医院的平安脉之外不常请太医的,如今突然生病,坤宁宫不可能那么平静。”这就是不对之处,好似坤宁宫不想把事情弄大一般,明明是国母生病。
&esp;&esp;除非…是皇后娘娘装病?
&esp;&esp;可又是为什么?
&esp;&esp;不知是宜安过于敏感小题大做,还是真的如此,她就觉得这事在自己的脑里千头万绪,但却理不出头绪在哪里。
&esp;&esp;“主子,喻公公来了。”
&esp;&esp;宜安睁开了眼,细眉微蹙,“传。”
&esp;&esp;“给宜主子请安。”喻宁步子轻挪,原本脸上些许的阴笃也被喜意掩了过去。
&esp;&esp;“坐。可是皇上那边有什么事?”宜安不知这人有什么还高兴的。
&esp;&esp;“皇上在长信殿批折子呢。”喻宁挑挑眉。
&esp;&esp;可宜安的眉头却因这话压得更深,喻宁没有旨意就来她这里,那肯定是有大事。“到底怎么了?”
&esp;&esp;“今日在朝上,襄王弹劾了礼部梁尚书。关于半年前为西北军祈福祭祀一事的错处。”
&esp;&esp;喻宁三言两语说了个大概,给足了宜安想的时间。
&esp;&esp;“襄王,弹劾了慎嫔的父亲,为了给皇后的父亲找场子?还是在事情发生的半年后?”
&esp;&esp;宜安自己把这句话说出时都是一脸不知所云,但又想到了坤宁宫的事。
&esp;&esp;“皇后今日告病了,是由太监来御景轩通传的。”宜安自己三言两语也赶紧和喻宁交互消息。
&esp;&esp;喻宁到底在御前这么些年,反应比宜安还要快上两分,“皇后该是提前知道了那襄王要做这事,如此低调就是想避世,她没病?”
&esp;&esp;“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为何是襄王弹劾礼部?”宜安有个想法,但她不太敢说出来。
&esp;&esp;“宜主子,您说,襄王殿下会不会认出您了?这是在帮您呢?”
&esp;&esp;宜安的想法由喻宁说了出来。
&esp;&esp;“那次家宴,我没和襄王见到面。应该不会……”
&esp;&esp;“宜主子,这后宫有的可不只是算计,还有不同的势力。襄王在后宫有几个眼线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esp;&esp;喻宁的话让宜安的心思有些远。
&esp;&esp;她记得新帝登基前,她在浣衣局当自己的小宫女,然后就被莫名卷进了当时的德妃、如今的太后那件事。
&esp;&esp;在新帝登基时还有一件大事——江南余党基本镇压。她也在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