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害喜。
&esp;&esp;这消息当然也就传到了御前,喻宁知道宜安不是在争宠,但他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皇上。
&esp;&esp;他知道宜安不为争宠没有用,皇上信不信才是真。
&esp;&esp;以及,无论如何今日他若是因为宜安的事进了长信殿,一旦被后宫中的其他人知道,那未免有怀疑宜安争宠的嫌疑,他赌不起。
&esp;&esp;顿了顿还是让小元子接了班,他只身去了御景轩。
&esp;&esp;在外面见到馨月的时候,喻宁还顿住了脚步,“你怎么没进去伺候?”
&esp;&esp;“主子不让我进去。难受得紧。”
&esp;&esp;喻宁瞪了眼她,“我进去看看,叫太医了吗?”
&esp;&esp;“太医刚走,但也没说出什么所以然。只说让宫人去取安胎药。”馨月不知是被憋久了还是怎样,没忍住和喻宁发了牢骚,“安胎药、安胎药,主子每日起码要喝上两碗!这害喜却一次没好!”
&esp;&esp;喻宁自己也没了主意,只能先进殿看看。
&esp;&esp;此时已是初夏,内廷司已经给各个宫室送上了冰,但宜安孕期畏寒,殿内倒是还没置冰鉴。
&esp;&esp;殿内的女子此时正坐在床沿边的地上,一手扶住床沿撑着头,一手抱着睡壶。可能是在内殿的缘故,女子只着单衣,那背影不似孕期的丰腴,反而更加清瘦。看样子就难受至极。
&esp;&esp;“不是跟你说在外面候着吗?”
&esp;&esp;知道是把他认成了馨月,喻宁开口道:“宜安,是我。”
&esp;&esp;那背影霎时转了过来,“你怎么来了?”不知想到什么又赶紧道:“皇上知道这事吗?”
&esp;&esp;“圣上不知道,”喻宁走到宜安身边,蹲下轻轻拍了拍宜安的后背。看这女子难受他心里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