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难不成太后后悔了?”
&esp;&esp;宜安抬眼看喻宁,见这人没吃味,才摇摇头。“算了,眼下再怎么担心都无用,只盼我的善应能平安健康就好。”
&esp;&esp;“奴才不要这条命也会护住太后和皇上。”
&esp;&esp;宜安把这人拉到床边,劝道:“你为我们母子做的已经够多了。”
&esp;&esp;喻宁低头望着宜安拉着他的手,不敢有别的动作,“奴才是娘娘一辈子的奴才,自然要护得娘娘安全。”
&esp;&esp;“就只是奴才吗?喻宁,你该知我这几年心意未改……”说到这,宜安也垂下了头,“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嫌厌我也是应该的。”
&esp;&esp;“是奴才配不上娘娘,娘娘这么多年被奴才害成这样,也该好好歇歇了。奴才毕竟…身有残疾。”
&esp;&esp;喻宁说完话就把宜安的手放下,眼看要离去,宜安赶紧抓住了这人的衣袖。
&esp;&esp;此时已到晚间,吉云楼内烛火通明,宜安坐在床榻上望着那已站起的人,周边的烛光像极了她害死楚恒的那日。极明极暗。
&esp;&esp;因着宜安的这未经思索的举动,二人都顿了片刻。最后还是宜安先说:“喻宁,你就是最好的男人。”
&esp;&esp;而她只得到一声轻笑,甚至连前面那人的脸都未见到。
&esp;&esp;“奴才连男人都算不得,怎么就是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