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两道身影随着家丁而来。
走在前面的男子样貌正气,身旁的女子略施粉黛,大大方方,端庄贤淑。
「在下王忠,不知道长有何事情?」王举人抱拳询问。
现在道门并不昌盛,甚至大多数都被打上骗子的名头,专门坑蒙拐骗,都没半点真实水平。
「贫道玄颠,路过杏花镇,得知王举人与王夫人乃是此地有名的心善之人,又得知王夫人身有暗疾,贫道没别的本事,但在医术上略有造诣,便来看看。」林凡说道。
「啊?」王举人微微一愣,随即热情,「道长,里面请。」
「打扰了。」
对王举人来说,他最大的心头病就是自家夫人不能生育,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哪能不心急如焚,都不知找了多少大夫,全都束手无策。
虽说纳妾了,但是那妾室为人如何,他又不眼瞎。
真要给他生个儿子。
往后自己夫人能有好日子过?
他经常跟夫人说,要不算了,将秋晚赶出家门,往后咱王家断根就断根吧,但夫人却阻拦,说是答应了婆婆,一定要给王家留后。
她愿胡闹就胡闹,只要不败了王家就好。
你们说,这样的夫人往哪找?
他岂能对不起?
真要对不起,莫说自己无法原谅自己,怕是整个杏花镇的人都要戳他的脊梁骨。
厅内。
家仆端来茶水。
「道长,请喝茶。」王忠不知眼前的道长是否有真本事,但有机会,他自然不会放弃。
「多谢。」
林凡微笑着,经过功德之眼的窥视下,这两位的确不是恶人,而这位王夫人更是有着菩萨心肠,福报不浅。
福报这玩意很玄奥。
至少他下山后,从没有在他人身上见过。
「道长,实不相瞒,我家夫人曾为救我,被歹人一刀捅了腹部,躺了数月才救了回来,但自那以后,就无法……唉。」
王忠叹息着,眼神忧愁的很。
林凡道:「王举人放心,贫道知道王夫人的情况,如果没有把握,岂会过来。」
「那道长,需要吃药吗?」
他怕道长会跟别的大夫一样给自家夫人吃药。
真要这样,他就得好好考虑了。
是药三分毒。
曾经夫人吃了不少药,身体都有点吃坏了。
说实话,他到现在对道长还不是太信任。
「贫道看病从不吃药。」
「哦,那就好,那就好。」
就在此时。
人未到,一股香味却早早调皮的流动过来。
「好啊,你这臭道士,竟然还敢出现。」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赫然就是跳河寻死的张秋晚。
王忠怒拍桌子,「怎麽跟道长说话的,没大没小。」
「老爷,就是他,妾身落到河里,就是这臭道士见死不救,要不是我的香莲找来,妾身怕是早就淹死了。」张秋晚眼泪说来就来,丝毫不带酝酿的。
这要是放在演艺圈,绝对会让某位姓张的倒吸一口冷气,竖起大拇指。
老戏骨,这踏马的就是老戏骨。
林凡神情淡然,「这位女施主,贫道从未见过你,你怎麽能张口就来污蔑贫道呢?」
「臭道士,你敢做不敢认?」张秋晚嗷嗷叫着,颇有变身泼妇的趋势。
「王举人,这位是?」
王忠尴尬道:「道长,这位是我的妾室。」
「哦。」林凡瞧着张秋晚,缓缓道:「说点得罪施主的话,这位秋晚施主面相极其不好,你看她的塌陷的鼻梁,说明个性刚强,为人尖刻,好争好斗,好搬弄是非,得理不让,致家无宁日,为人刻薄,家宅难安,易遭遇色难,十事九不成,财利微薄。
滔滔不绝的说出一大堆。
觉得口乾舌燥,快速喝杯茶,不等懵逼的张秋晚回过神,接着问道:「她的生辰八字?」
同样懵神中的王忠不由自主的说出。
林凡快速掐指一算,面露震惊,「糟,糟,实在是太糟了。」
「啊?道长,什麽糟了?」王忠急忙问道,一旁的张秋晚如泼妇般怒骂,却被王忠呵斥闭嘴,而是紧张的看着满脸难色的道长。
林凡假装为难,「贫道本不该多说,但有的事情不得不说,王举人是否有明明烈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