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哭也做不出什么像样的反抗来,勾得人心底的罪恶念头蠢蠢欲动。
这副样子,不知道被那些坏家伙看了多少回,才让人抵着,在床上,在桌子上,在墙壁上,在一些可以想见的地方,把完全不发挥作用的废物腺体上咬了又咬,一次次被注入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季绸动作顿了下,嗓音略带沙哑:“我不弄疼你。”
“真的?”
“嗯。”
明白自己的信誉度清了零,季绸放轻了声调:“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
向导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态度缓和下来了,紧绷的心情也跟着舒展开。
他太容易受别人的情绪影响,为了共情他人,他又不能纠正这一点,甚至还要增强这一项能力。
“哪里不对?”林修月道。
“不该咬你。”
“还有呢?”
“不该掐你,也不该骂你。”
林修月:“”
季绸瞥他:“还有?”
林修月抿了抿唇:“暂时没了。”
上完药,到了时间点,外面的虫群又开始活跃起来,两人暂时安静地待在这里休息。
林修月把带来的抑制剂交给季绸,自己昏昏欲睡,没注意到季绸看见他塞得满满的口袋时分了神。
半夜的时候林修月发起了烧。
季绸睁开眼,就看到他脸上布满潮红,小动物一样缩在他身侧,往他身边凑。
把他推开些,不过一会,人就又滚了过来,往人怀里钻得很熟练的样子。
季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又冷了几分。
这次推开对方的时候力气大了些,眼看着林修月滚了出去,脑袋要磕在陈列柜的尖角,季绸眼睛缩了下,回过神,毛绒绒的脑袋撞在掌心,紧跟着就是手背一阵剧痛。
手心里的人皱了下脸,小声不快地哼哼了起来。
林修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地堡柔软干净的床上,周围围了一圈人。
“醒了醒了!”
他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好几个人抱住,都是他同班的同学,其中还有沈岚。
季绸站在人群外,看着他,没有表情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