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治头疼的药。
再继续琢磨着没有药的话,最近的药店在哪个位置,现在去还赶不赶得上开门。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心里憋着股火,说不上来是生气还是别的什么,总之烧得人心里头难受,怎么也清不掉。
把人放到床上,捏着林修月的下巴了使点力气让对方看向自己,季绸一字一字地说:“去洗澡,把你身上别人的味儿从里到外全洗干净。”
“等下我回来,要是还能从你身上闻到别人的信息素,我就亲自上手给你洗。”他加重语气威胁。
林修月又累又困,只能看到他的嘴在动,根本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他只能感觉到季绸很生气,约么听了句信息素,迷迷糊糊辩解:“这次是oga的信息素,oga没关系的,味道不难闻。”
他想说你和弗兰都是o,o和o之间的信息素又不会产生反应,跟喷了点香水有什么区别?还省了份空气清新剂的钱,多好。
落在季绸耳朵里,却是另外一层含义。
季绸控制了下,没控制住,脸色刷地就黑了。
除了最开始认识的几天,林修月后来都没这么光明正大地带着什么人的信息素回来。就是残留了一些在身上,也很快就会跑去洗干净,根本不用季绸说,他只要沉下脸,对方就会主动把这些清理干净。
这还是第一次,对方这么无所谓地带着别人的味道回来,而且在季绸说了要他洗掉之后还不愿意洗,主动说要保留那个人的信息素,还说那个oga的味道好闻。
他说不难闻,那就是好闻,那就等于他喜欢那个oga的信息素。
这个等式一出来,季绸隐隐冒出种没来由的焦躁,让他整个人都透出种领地被侵犯的攻击性,眼中迸射出一种看谁要咬死谁的凶意。
他开始烦躁地思索这个在林修月身上留下发情味道oga是谁,上一世的时候有oga和室友走得很近吗?腺体残疾的alpha也会被oga的信息素吸引?
一直以来,季绸都在冷眼看着林修月在各种权贵之中周旋奔走,看他对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