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嗅捕身下人的气味。
胸怀被人填满的感觉很好,让他胸腔饱胀得很舒服,但仅仅如此还是不够。
alpha没那么容易被满足。
“帮帮我,啊哈求你了。”他鼻音低沉地在他耳边厮磨,实在控制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脖子。
光是舔舔不够,他把那处皮肤含在了嘴里,就像他之前在脑内演练过的那样。
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脖子上窜过,林修月打了个哆嗦,去推狗一样压在他身上的脑袋:“我、我帮不了你啊!”
他一个阳痿向导,要怎么帮助一个发情期的oga!他支楞不起来的!
“信息素,”季绸的喘息越来越沉重,对着他的脖子,像是饿了一百年的狼一样,吞不下的口水滴落,“给我你的信息素,不用太多,一点就好。”
林修月眼前更黑了。他提出了一个最难做到的选项。
“我没有信息素,我腺体坏掉了,想给也给不了!”
“你有。”失去理智的alpha斩钉截铁地说,“你有的,我之前闻到过。”
“真没有,你闻错了,我有肯定会给你的!”林修月哭笑不得。
季绸的鼻子在他身上拱来拱去,试图找出不存在的信息素,最后发现真的找不到上次闻到过的味道,alpha略显迷茫地抬起头,目光锁定在他的唇上。
林修月从对方的目光里察觉到了一点危险,他看着他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林修月承受不住这样令人心惊的目光,下意识转开头,被掐着下巴拧了回来。
“体/液。”alpha喃喃着说。
人的体/液中也蕴含着信息素,是除了腺体之外,信息素浓度最高的地方。
不过也并不是随时都有,情\欲高涨的时候浓度会跟着升高,有时候甚至会超过后颈腺体的分泌。
林修月睁大了眼睛。季绸擒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高了些,吻了上去。
尖锐的犬齿似轻似重地啃着嘴唇上的皮肤,季绸舔了舔缝隙:“张开嘴,不然我会咬你。”
“你”林修月企图唤回他的理智。
可他一张开嘴,就被占据了唇舌。
室友撒谎,张开嘴之后他更凶了,舌头伸进来大肆搜刮,他感觉自己快被他吃进肚子里了,呼吸不上来。
季绸垂着眼睛,很专注地追逐纠缠了一会儿,松开满脸羞愤,气喘吁吁擦着嘴角湿痕的人,舔掉唇边的水渍。
“有一点信息素,很淡。”
季绸皱起眉:“因为没有让你舒服吗?”
林修月还没从快要窒息的吻里找回自己的脑子,就感觉有只手顺着小腹向下。
“季绸!我真的不行!”他紧张地去按他的手,季绸干脆抽出他的腰带,把他的手捆起来系在床头。
林修月猛然一颤,咬住唇。
才咬了一会,就又被撬开。
季绸碰了碰他的脸,“脸红成这样了,应该是喜欢这样的,可是为什么还是没有信息素?”
“你要怎么才会给我信息素?告诉我。”他凑上来,有商有量,很好说话似的,好像只要他说出来,他就会放过他。
可林修月根本没法告诉他,自己和这个世界的人不一样,怎么都不会有信息素的。
“你你先松开我!”林修月发出一声泣音。
“不松。”
“季绸!”
林修月感觉自己是要疯的那个。
他不得不妥协,“你松开我,我我再想办法帮你解决问题。”
“总归能让你稍微缓解一点……至少,至少撑到让你去见医生。”
alpha用力吞下口水:“我需要止咬器,我快控制不住了。”
这个时候让他咬上去,根本不可能再停下来了。他一定会做到标记彻底形成为止。
林修月现在没功夫想oga要什么止咬器,顺着他说:“那你放我去药店买止咬器!”
“不行,我现在不能离开你。”
“那你想怎么样?”林修月抽着鼻子。
季绸示意他看向一边的枪。
最后林修月把枪捡起来,把腰带胡乱缠了缠,给他咬在嘴里,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保险,身上的人更肆无忌惮地衔着枪,在他身上碾压,犬齿在金属枪托上嗑咬着,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子。
他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干耗着,季绸在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