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地位,经验,谈吐,学识,尽情散发自己的魅力,然后等待他的猎物意乱神迷地扑上来。
“我活不长,这点我很清楚,而且不会太久,用不了年,”许禁沉稳道,“跟你结婚,反倒是束缚了你。但该有的,我不会缺了你。”
“你很快就要毕业了,这点时间也足够我为你把在军部的前程铺好路,如果有一天我死在前线,我的功绩,我的名声仍会给你庇护,哪怕你在未来和其他人结婚,也不会影响这一点。”
他的手掌礼貌而克制地扶在少年腰上,没有随着心底的声音移动,箍紧,按揉,仅仅是撑着他不要从他腿上跌下去。
他要缓慢而珍重地拥抱自己的猎物,细嚼慢咽地品味,而不是囫囵吞枣嚼下去。
节制自我,延迟享受后获得到的快乐往往是成几何倍膨胀的。
林修月的确年轻,见识不多,也真被他这套说辞给唬得一愣一愣的,小幅度挣扎都停了。
看他盯着他发呆,许禁恣意地靠在椅子上,年长的少将解开扣子,肆无忌惮展示狰狞的疤痕,那是经年累月作战留下的属于战士的勋章。
他拉过林修月的手按在伤疤上,嘴上很正经地商量:“我让人把合同拟好了,等我死了,我名下的房产和银行里的钱,都给你。”
“不用怕我在这里坑你,我找了议庭的人做公证,你应该知道,那些钻到钱眼里的家伙和军部不对付,他们巴不得我失去这些。”
他知他年少,贸然接触这些会害怕,会忐忑,便把一切都盘算清楚,打消他的疑虑。
“也不用担心许家会因此找你麻烦,我的是我的,他们的是他们的,我不碰他们的,他们也不许碰我的,我死之后,这些本来也无人继承。”
他捏着他的指头,带着他在自己身上游走,滚烫,炙热,磁性的嗓音染上沙哑:“我想,你也会喜欢我的身体。”
林修月被他的体温烫到,指尖颤了颤,想抽走,却没能成功。
“我会给你时间考虑,也会给你选择的机会,但机会只有一次,你要想清楚,”他拉过他的手指,吻了下,“一旦你选择了我,那我就不会再给你反悔的机会,之后后悔也没用了,你不会想知道自己在耍什么人。”
林修月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在对我求爱吗?少将?”
许禁:“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林修月:“可你说过我只是个放松的小玩意。”
许禁握着他手的动作一顿,“还挺记仇。”
他有些头疼:“我还没计较你和我侄子的事情,我当时在生气。”
林修月坚持问:“但这不是全部原因,是吗?”
“”
林修月主动凑近:“少将,你的求爱很动人,可你的许诺对我毫无用处。”
“如果我真的爱上了你,你死的那天我也会死,你的死期就是我的死期,如果是这样,你会愿意为我活下来吗?”
许禁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怔住。
车疾驰过街道,稳稳停在一扇高耸的铁门前。
许久,他猛抽了一口气,嗓子干涩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要把情爱看得这么重,没有什么比你的生命更重要就算我死了,不,就算不是我,你也不该为任何人去死我是说你这样,迟早会后悔不要一时上头就说这种话”
他的词语显得混乱,像是语言结构被林修月的话语击碎了,迟迟无法组织出条理分明的劝导。
因为不再底气十足,显得不那么强势到咄咄逼人,也开始没那么有说服力。
“可我不是因为不懂事,还不懂得生命的可贵才这么说,正是明白,我才要慎重地去爱一个人,才会问你会不会为了我活下去。”他皱着眉,反过来教育他。
当然,接下来,他还要问一下他接不接受他性冷淡。
如果许禁真的能说到做到,那再好不过了,他有能力帮他拯救他的室友,他的条件也开得很诱人,许禁帅气多金,出身不凡,年轻有为,年纪比他大,可也不算很大,他愿意试试。
前提是他不会因此丢了命。
他是不想死才这么问的。
许禁不懂。
“你的慎重,仅仅是慎重地选择一个尽可能活得久的对象?而不是对方死了也要坚强地活下去,开始新生活吗?”
“我就是做不到,才要向您确认啊,您不跟我在一起,您要是丢了命,我会去为您献花的,但我要是跟您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