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药物刺激爆发了一小波信息素,不过倒没像原书里那样以此胁迫他做些什么,反倒是尽心帮他扫了个尾,把事情压了下去。
暂时风平浪静,但林修月没有因此就对许知游彻底放下心。
书里的坏种之所以能把季绸害成那样,就是因为他们不只有地位有实力,还有脑子。
那三个人都很知道怎么玩弄一个人。
有时他们会假装心软,假装被季绸打动要放过他,等他以为自己真的解脱了得救了,他们就会在对方自认为获得希望的时候,把他重新打入地狱。如此折腾戏耍几次,足以让人精神失常,疑神疑鬼,再也不再相信任何人的话。
提前看过他们的手段,就很难不去怀疑他们说话的话,做的事,是不是另有目的。
林修月身上还扛着他室友的命和未来,必须得谨慎小心地活着。
他把这些压在心底,没有不知趣地在许知游面前表露出来,甚至还在对方有意无意露出受了家法的背部后,帮他上了药。
那伤也是真的吓人,一条条红肿的道子,有的地方皮肉还翻开了。
新伤之下,竟然还有旧伤,那些鞭痕,看着远比如今这些新伤还要可怕。
“许家人受了家法后是不许进治疗仓的,一定要人记疼记打,下次才不敢再犯,不过可以私下上些促进愈合的药膏。”许知游说完,便目光灼灼看着他,捕捉到他眼中心疼之意,才微不可察扬起嘴角。
林修月屏息凝神,动作小心地给他抹药膏,生怕弄疼了他。
抹了一会,许知游就有点受不了地抓住他的手,“你这么抹要抹到下辈子去,药给我。”
许知游被打习惯了,不觉得疼,只感觉到一只微凉细嫩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再让他这么擦下去,说不准要出事,只好改成自己擦。
他自己上手糙多了,林修月看了一眼,就心惊肉跳地背过身去。
这么干待着有些尴尬,想到他身上的伤,出声问:“许家总打你吗?”
那边动作似有一顿,然后又继续上药。
“我身上的伤,不全是受家法留下的。绝大多数疤,都是在小时候打出来的。”
“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