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擦掉,后面除了哭出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么,还能渲泄出身体里陌生的浪潮。
做oga,好可怕。
根本,弄不够。
都开始疼了。
他想要点别的,但又说不太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反正就是不够,多少次都很空虚,空虚得让他想哭。
林修月看着自己一塌糊涂的裤子,低头,伸出手,捧住乐此不疲,怎么也吃不够一样的室友的脑袋,清冷的学霸鼻尖沾着湿痕。
“不要这个了,你抱一下我,我想要你抱我。”林修月拖着哭腔有些崩溃道。
季绸的瞳孔因为他的话有一瞬间缩得很细,像是一种兽类的竖瞳那样细。
紧接着,他笑了出来,握住他的指尖。
林修月从没见过自己的室友这样的表情,一种似颠似狂,令人浑身毛骨悚然,禁不住发颤的笑。
不久前才靠药遏制了易感期的alpha,根本经不住发情oga的信息素这么不设防地冲到脸上,就是一丁点,都能立马触动季绸的神经。
他站起身,林修月注意到被训练服包裹出的,比平日里显眼了许多的东西,瑟缩着退了退,可对方并不许他逃走,把他拉到自己跟前:“我为什么要抱你。”
“你觉得我是个随便的人,所以随便什么人我都会抱?”
向导斯文地蹙起眉:“我没有这么想。”
“那你怎么想。”季绸扯开自己领子,信息素不要钱一样向对方释放,看着他蓦地咬住红润的唇,极力忍耐着什么似的。
“你说出来,我才会懂。”
见他只知道眼眸湿漉漉地看着他,季绸放轻声音:“你要说,想要你的alpha抱。”
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捏住了那样紧绷难受。
林修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试图整理好思绪,去找出其中的关窍。
对一个被alpha冒犯地用的用信息素困兽一样包围住,铺天盖地挤占周围每一寸空气的oga来说,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林修月凝神思索几秒之后,得出的结论,是迎向那个alpha。
他心碎又难过地对对方张开双臂,流着泪